唐久和袁戈看房時,不想以勢壓人,就沒穿飛魚服,只是穿著平常的華服,所以雖然也算華貴,但在公孫貴族遍地的京城,並不起眼。
那兩個跌坐在街上的兩人其中一個說道:“你回去叫人,我跟著他!”
“好,大哥。”
說完兩個人一個跟著唐久,一個向另外一個方向跑去,跑動時腿腳還有點不利索。
唐久滿心思都是林朝夕,所以沒有感應到有人跟著自己,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中午吃過林母精心烹製的菜餚,和林朝夕又是一番膩歪,林朝夕小女兒狀的依偎在他的懷裡,痴痴地笑著。
“你要不要住到我那裡?”
唐久低頭柔聲的問著林朝夕。
林朝夕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道:“不行,結成婚之前,不能住在你那裡。”
唐久對這些事不太懂,但經過林母教導的林朝夕當然明白,沒出嫁之前,住在夫家,不吉利,至於為什麼不吉利,她不知道,林母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這麼代代相傳下來的習俗。
“好吧。”唐久嘆聲道。
林朝夕抬頭輕吻唐久一下,嬌聲道:“你早點把我娶回家不就好了。”
說著好像知道唐久內心的想法,又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
被看穿心思的唐久也不惱,笑著道:“等我父母來了,就商定婚事。”
眼看著快到時間了,唐久鬆開林朝夕,道:“我該去上值了。”
“去吧。”林朝夕將唐久的衣領撫平,柔聲道。
林朝夕把唐久送到門外,看著唐久的背影,笑的很是溫柔。
唐久漫步在大街上,看著忙碌的百姓們,心中暗想:“如果我不修習武道,可能也會像他們一樣吧。”
他倒是沒考慮過唐青山給他留下的萬貫家財。
“就是他!”
一座酒樓二樓靠窗的位置,那兩個被袁戈教訓了一頓的紈絝指著唐久,恨聲道。
同桌一個一身武將官服的漢子,順著方向望過去,就看見唐久一副公子哥模樣,腰間還配著一柄長刀。
“二位公子,交給末將了。”
漢子對唐久的長刀不在乎,京城公子哥太多了,嗜好也各不相同,身配刀劍者並不在少數。
二樓別的桌子,坐了很多軍伍打扮的人,顯然是這武將帶來的。
“走。”
武將一聲大喝,向所有的軍士招呼道。
軍士們估計平時這種事情做的多了,沒有什麼感覺,都帶著殘忍嗜血的笑容跟在武將後面。
“那小子,站住!”
武將走到唐久的身前,看著面色白淨,長相英朗的少年,喝道。
唐久早就看見這些人了,也感覺得到是奔著自己來的,他玩味的看著武將,沒有說話。
“你犯事了,跟我們走一趟。”
武將說完,有幾個軍士就上前,提著繩索就要把唐久綁起來。
“砰砰!”
兩聲悶響,走在最前面的兩個軍士被唐久一腳一個踢出老遠,撞倒了數個來不及躲閃的軍士。
“你們是哪裡的?”
唐久抬起腳,輕輕拍了兩下腳面不存在的灰塵,慢條斯理的問道。
“我們是五城兵馬司的,本將是北門副將夏侯器。”
武將也是個明白人,知道眼前的人估計不是一個簡單的公子哥,報上了家門。
“五城兵馬司?”唐久嗤笑一聲,不屑的重複了一下。
“你們是跑腿的,本官不和你們為難,午後讓你們司主去見本官!”
唐久說著拿出自己的腰牌,丟給那個武將。然後就要越過眾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