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求情?”
“唐大人,你現在可不在錦衣衛了。”
“那又如何?”唐久表情敬重:“即便下官不在錦衣衛,一樣可以為陛下效死!”
二皇子強壓怒氣,悶聲道:“唐大人,本王不需你徇私,只希望你能輕判,畢竟郭鑄並未傷人性命。”
“按照大虞律例。”唐久毫不猶豫道:“謀害皇親國戚之人,成功者凌遲,傷者車裂,謀者斬首!”
“二皇子,您想讓下官怎麼判?”
大虞律例開國就定好,膽敢謀害皇親者,造成死亡凌遲處死,造成傷者車裂而死,如果只是謀劃,那就是斬首,餘外再沒任何別的判決。
二皇子忽然開口道:“唐大人可否屏退一二?”
唐久看了二皇子好一會,才道:“請二皇子隨下官來。”
說著唐久站起身走進後堂。
二皇子給開平公主一個笑臉,就昂首闊步走入後堂。
唐久見二皇子走近,道:“殿下,有話可以說了。”
“唐大人。”二皇子壓低聲音,道:“本王希望你將郭鑄一案押到年後再行審理,您看可否?”
二皇子又道:“您不要急著拒絕,如果您答應的情況下,您的傷本王雖然沒法恢復你的手,但您的修為本王有自信可以彌補回來!”
“嗯?”唐久皺眉看著二皇子,道:“殿下可知你在說什麼?”
唐久沒關心二皇子恢復他修為的事,而是對他問道將郭鑄一案押到年後是何意。
“唐大人何必明知故問。”二皇子自信一笑:“父皇壽元不足一年,只要押到一年後,待我登基大寶,本王必不會忘記唐大人出手相助。”
“殿下!”唐久沉聲道:“陛下經龍脈入體,長命百歲不是問題,你何來這不足一年一說?您就不怕下官告到御前?”
“唐大人,您不用裝傻,本王既然知道,那肯定不怕你去告狀,本王只問一句,您是否答應?”
“不行!”唐久緩緩搖頭,語氣果決道:“下官既然接下這樁案子,那就斷然沒有押後之理。”
唐久直視二皇子的雙眼,凝聲道:“同樣,下官需要提醒二皇子殿下,您是大虞之人,更是大虞皇子,不要誤入歧途!”
二皇子突然迸發出無與倫比的氣勢,壓的唐久直接倒飛出去,蔡文忠慕然閃現,接住唐久,才讓他沒有撞到牆上。
“唐大人,本王要告訴你,你現在沒有修為在身,更不是錦衣衛鎮撫使,大理寺正卿的名頭可壓不住本王!”
唐久從蔡文忠懷裡出來,咳了兩聲,嘴角鮮血流出,不在意的擦拭一下,“殿下,本官不管身在何職,都無愧大虞,無愧陛下!”
二皇子一拂袖,“那我們就走著瞧。”
“恭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