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身子不斷扭動,活像一頭即將待宰的肥豬!
唐久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厭惡的瞥過眼睛,不去看他噁心的肥肉,手指用力。
咔吧一聲。
司徒秋的身體瞬間癱軟,扒著唐久手臂的雙手也耷拉下來。
砰!
唐久一甩,將司徒秋甩到城牆底下,除了流淌出來的鮮血,他自己沒有半點反應。
唐久動作太快,還不等其餘人有所反應,他就已經殺死司徒秋,甩飛了出去。
“你完了!你可知道他是誰,你竟然敢殺了他,你完了,誰都救不了你了!”
那個皇甫飛這時也被人扶起,緩過勁來,看著唐久,驚慌失措的指著他不停大叫。
唐久猛地甩過去一個凌厲的眼神,如刀般刺入他的雙眼。
皇甫飛被唐久的眼神嚇得把剩下的話噎了回去,嘴角不停的微微抽搐,不敢再說話,生怕唐久對他下殺手。
其餘的人也站在那裡不敢有什麼動作,表情各異的看著唐久。
只有剛剛攙扶司徒秋的那個年輕人,低下頭,眼中浮現一點微笑還有興奮,其中還夾雜著仇恨!
“說吧,你們是誰,來大虞所為何事!”
唐久見震懾住了他們,淡淡的掃視了他們一眼。
“我們是來要……是來接收今年大虞給我們的貢品。”
皇甫飛籌措了一下語言,結結巴巴的回應了一句。
“貢品?”唐久皺眉,冷聲問道:“我大虞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且四海之內無一敵手,怎麼還會向你們呈交貢品?”
“這……”
皇甫飛不知道如何作答,難道說他們是牆頭草,不給貢品就偏向對面?
“這是歷來遍有的規矩,已經數十年之久,大人不清楚,可能是大人還沒接觸到?”
“大人不妨放我們入宮。我們當面和大虞皇帝交涉?”
皇甫飛實在不想面對唐久。看起來年輕的少年,卻說殺人就殺人,沒有一點猶豫。
“不必!”唐久拒絕,道:“陛下如今正在為先帝守靈,沒時間接見你們,你們有什麼事,直接和本官說就可以了。”
“哦,對了。”唐久又繼續道:“貢品一事,本官不知,所以恕本官無能為力,不能擅自做主。”
唐久話中的意思很明顯,陛下你見不到,貢品也沒有,至於其他的事,你先和我說,但能不能解決,那要看你什麼事了。
如果解決不了,你們就趕緊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