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養精蓄銳才是王道。”朱長老是保守派,所以不想跟升龍道以及其他聖地去爭,老是主張養精蓄銳。
“不知道什麼事情值得幾位長老一起出馬。”江上月開口問道。
長老的身份和地位要比上官飛雪低,但跟江上月相當。
“弒神堂是不是有一位叫陳晨的弟子?”朱長老開口問道。
“是,怎麼了?”上官飛雪皺眉說道。
“是這樣的,有人給大長老寫信說他的**特殊,值得借鑑,大長老派我們過來領人。”朱長老對著上官飛雪拱拱手。
“哈哈,真有意思,**特殊跟長老會有什麼關係,那是本座的弟子,你們說來提人就提人?”聽了朱長老的話,君若直接火了。
“君長老,這是長老會的意思,你也是長老會的一員,也要為長老會考慮。”另外一個於長老開口了。
“這件事不可能,**特殊怎麼了?那是人家的事,他是弒神堂的弟子,他的事本座負責,不需要長老院來參與。”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的,上官宗主說他是弒神堂的弟子,說直白一點他只是弒神堂的成員而已,他是君長老的弟子,那麼就是長老院的人,我們來帶走是正常的。”於長老搖搖頭說道。
“長老院是要到弒神堂來插一腳了?”上官飛雪的話語中已經有了怒氣。
“上官副宗主不要動怒,我們來帶走長老院的弟子,這合情合理的,另外我們也帶著大長老的手諭。”朱長老開口說道。
“陳晨的飛雪槍法是本座傳授的,你們認為本座能你們將他帶走?”上官飛雪喝了一口茶說道。
“可他畢竟是君長老的弟子,是長老院的人。”於長老不打算放棄。
“陳晨是我以個人身份收的弟子,也沒有享受任何長老弟子的待遇,所以不要劃到長老院去。”君若看了一眼進入大殿的元泰說道。
“行了,本座重申一次,陳晨的**特殊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另外有什麼事本座會處理,長老院就不要管了,行了,都不要說了,將本座的話帶給大長老。”上官飛雪直接一拂袖子打斷了朱長老想要說的話。
“上官宗主,這樣會傷了和氣的。”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王長老開口說道。
“傷和氣?那王長老覺得是本座要傷和氣還是長老院要傷和氣呢?”上官飛雪冷笑了一聲。
“好吧!上官宗主的話,我們會帶回去,但是牽扯到宗門的利益,這件事不容易解決,鬧不好宗主都是要插手的。”王長老對著上官飛雪點點頭,實際上就是跟上官飛雪遞過去一個訊號。因為兩人以往私下裡關係還是可以的。
“本座明白。”上官飛雪點點頭。
“那我們就先回去,雖然沒帶到人,但有上官宗主的話也算有了交代。”朱長老知道上官飛雪的脾氣,明白有些事硬來不了。
“等一下!元泰,這弒神堂的廟太小了,長老院才適合你發揮,跟著一起回去。”上官飛雪站起身看都沒看元泰一眼,直接宣佈了決定。
“上官副宗主這不合適吧?本座來著輔助副宗主是宗主的決定。”元泰想不到上官飛雪這麼不客氣,就算知道自己寫的信,也不應該這麼跟長老院對著來的。
“你拿宗主壓本座?告訴你這裡是弒神堂,要知道誰是堂主,另外還要告訴你,這是本座對你的最後一次容忍,如果以後還在我上官飛雪面前玩花樣,小心你的腦袋。”上官飛雪手臂一揮,大殿外邊的一根柱子瞬間被擊的粉碎。
“元長老走吧!”朱長老拉著元泰朝著外邊走了,他知道如果元泰再說話事情可能難以收場了。
看著幾位長老和元泰走了,上官飛雪冷哼了一聲坐下了。
“怎麼回事?”寧琪兒進入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