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造成了沒有人膽敢小看板板的兄弟。羅世傑甚至賭咒發誓的告訴李天成:“我他媽的當時敢攔他,那小子敢把我打昏了再走。”
他說的沒錯。劉逼當時就是這麼想的。
劉逼就在之前的房子裡。鐵牛的大褲衩還掛在窗臺上飄著。人卻已沒。
在沒有人的房間裡。劉逼哭的聲嘶力竭的。空蕩蕩的兩室一廳,沒有人煙,正如同寂寞的劉逼。
闆闆他們在身邊的時候,或者不在身邊的時候。
打一個電話,有一個牽掛,劉逼起碼有家的感覺,而現在,有人毀了他最珍惜的東西。
他情願一起被毀滅。
門卻在外邊響了。劉逼吃驚的掏出了身上的傢伙,走到了門後,看向了貓眼裡。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豆腐?
劉逼的瞳孔緊緊的縮了下,一咬牙,一把拉開了門,手握住了刀,站了那裡。豆腐變了很多。
看著劉逼,豆腐眼睛也是紅紅的。他攤開了手:“比哥,我全知道了。”
劉逼揚起臉沒有說話。
豆腐和他相對著,忽然一笑:“我後悔了,可是我沒臉回來。現在,我想這是我表現的一個機會。比哥,你說兄弟們會原諒我麼?”
“會。”劉逼吐出了一個字。讓開了身子。
豆腐坦然的走進了門。坐在了沙發上,從背後掏出了長刀,放了面前。看著劉逼:“我知道了訊息,我也知道你們住在這裡,我就一直在對面等著。直到剛剛看到了你進去。”
說著豆腐報出了對面那個賓館的名字,劉逼斜斜的從客廳的窗戶向下看去,還能夠看到那個賓館的招牌。
“比哥,外邊已經傳瘋了。”說著豆腐掏出了身上的發票。
劉逼不解的看著他。豆腐一笑:“從鐵牛他們去了之後的第二天,我就住到了對面,一直等著你們。結果,今天等到的卻是大哥被綁架的訊息,如果今天你不回來,晚上我就自己去了。那個人叫徐富貴。”
劉逼把開房的單據揉成了一團:“豆腐,當時你就是心眼多。現在還是,哪怕你做的是為兄弟的事情,你也是這樣。我如果不相信你,我不會讓你進來的。既然進來了,有何必這樣?”
“我其實是第三天凌晨來的。第二天晚上,我去了那裡。陪鐵牛他們坐了半夜。”豆腐低低的說道。
垂下的臉上,幾顆淚珠滑落:“大哥比之前更有錢了,我不能夠回來,現在他這樣了,我不能不回來。比哥,你說吧,怎麼做。”
劉逼笑了:“也好,這樣更方便。你出去幫我備點東西。”
說著劉逼走回了房間,摸索了半天,掏出了一個筆芯,撕扯了點報紙。然後寫著,一邊寫,一邊道:“豆腐,這些東西你給我去買回來。我出去現在不大方便。不過他們根本想不到我會回這裡吧。”
豆腐笑了笑:“是啊,除了我。”
劉逼遞給了豆腐一張單子。豆腐站了起來:“我這就去。”
劉逼點點頭。看著豆腐出去了。他回身來,看著鐵牛他們留下的衣物,低聲的問道:“大哥,鐵牛,大虎二虎,豆腐回來了。你們原諒他吧,好麼?”
電梯向著下,豆腐淚水滾滾而落,他淚眼模糊的站在那裡,門開啟的一剎那,他貪婪的看著碧藍的天空。
有些事情,做錯了,就用生命來證明吧?想到這裡,豆腐大步的走向了路頭。伸手攔住了一輛計程車。
劉逼去了哪裡?
這個問題讓所有的人全在困惑著。他去了哪裡,也不重要,他的終極目標就是徐富貴。
偏偏要保護這樣的混蛋?
李天成他們不甘心卻又沒辦法。王城中緊鎖著眉頭,闆闆的事情本來已經夠煩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