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覺得,很怕人。
現在看看板板說幫忙,隨即她就想到了伍佰個兄弟,伍佰把砍刀。
雖然那個男人好煩。
可是女孩子對追自己的男人,再討厭也不至於恨到要打人家吧。
那個傢伙也就是好色了點,煩了點。
“沒事情,我不打架,我好人啊,你看不出來?下午那傢伙不該打?”闆闆有點不高興了。
小娘皮的當面想偷人?啥子意思?老子褲襠裡裝的感情是骰子不是蛋啊?
歐陽看著他,忙陪著笑臉:“不是啊,板哥 ,我主要是覺得他也沒做什麼,你出面去,也不好說呀。
“哼哼,算你會說話。”
闆闆淡淡的一笑,提醒對方道:“歐陽,我是男人,看到漂亮女人肯定想心思。只是人家不肯,那我不會勉強。但是有的男人不一樣。你該明白我的意思。也罷,希望他不是這樣的人。萬一你有個什麼事情,哈哈,那就記得給我個英雄救美的機會吧。”
狗日的壞的冒泡了。藉著說人家的事情,卻毫不掩飾的帶出了自己的心聲,還一副大義凜然的德行。
歐陽的嘴巴微微的張了張,只好點了點了點頭。小丫頭的臉上不知道是尷尬還是害羞。
闆闆低頭掏出手機想看一下時間,卻看到了螢幕的亮光。
按下了接聽鍵,閻良的聲音響了起來:“板哥,錢拿到了。連帶一萬的醫藥費。總共我要了十年的生活費。”
“哦?”
闆闆楞了下,哈哈大笑起來:“大圈就是大圈啊,大圈仔你好威哦。”
不倫不類的港臺腔逗的身邊的人,和電話那頭的閻良全樂了。闆闆問道:“閻良,他怎麼來的錢?”
“我沒問。我打斷了他一個指頭。然後安排兄弟跟著他,把他場子封了。告訴他坐底是十年的贍養費。給他三個小時。超過時間後,過十分鐘加一年。過二十四小時,我會安排人把他場子裡的東西處理了還錢。這是我們一貫的手段。”
“流氓就是流氓。”闆闆鄙視道。
閻良在電話那頭,聲音已經變了形了:“什麼?我說大哥,你,你好話沒一句?有這個對手下的麼?”
“老子什麼時候把你當手下的?老子把你當老婆呢。”闆闆壞笑著。
第一句聽了閻良心裡暖洋洋的,只是暖洋洋的氣息還沒有瀰漫開來,第二句話卻把他雷的一塌糊塗。
扶著牆,閻良的身體搖搖欲墜。
闆闆還在電話裡壞笑著:“我說閻良。你小子站好了。別做夢了,我說玩笑的,我對你沒興趣。等會你送醫院吧。然後打我電話。”
“我打了你電話三次了,你不接。”閻良泣不成聲的。
不能瞎說。
港臺腔的確有點軟綿綿的拖著尾音。
閻良再上氣不接下氣的這麼一說,感覺上真的好幽怨。棄婦似的,闆闆自己亂想亂說,終於被噁心到了。匆匆的掛了電話。
然後坐在那裡翻白眼,狗日的閻良看到女人居然不激動,他不會真的是同志吧?
閻良想死。
閻良掛了電話,蒼白著俏臉,回了頭來:“謝謝兄弟們了。你們去喝茶吧,過幾天,我們再會。”
人群散去了。
閻良帶著自己幾個兄弟,上了車,一路沉默著,想報復的計劃。
闆闆不知道身邊人已經打他主意了。
他還在賊心不死的打著歐陽的主意:“晚上我忙完了,出來吃燒烤麼?”
歐陽又好氣又好笑。
簡單而狹小的房間裡。
很溫馨的環境下,這個傢伙嘻嘻哈哈,頑皮的像個孩子。
臉上寫著我是色鬼,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