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宗主出關他們就可以得到極雪頌,又叮囑荊羽這幾天不可亂跑,隨時呆在石屋中等他回來,之後瘋老頭又離去了。
荊羽暗自狐疑,聽瘋老頭的口氣好像真認識極雪宗宗主,這讓荊羽覺得非常不合常理。
接下來的幾天,荊羽聽從了瘋老頭的話呆在石屋中等著瘋老頭回來,但是一連幾天那老頭都沒有再出現,反而石屋中來了另外的人。
四名十六七歲的白衣青年在這一rì來到荊羽居住的石屋內,幾人非常無理,直接闖進了屋中,而且進入後直接堵在門口,像是不想讓荊羽出去。
“你就是荊羽?”幾人中看起來像是為首的一名青年冷冷開口,臉sè不善。
荊羽眉頭皺起,這四人明顯來者不善,從他們自主闖入就可以看出明顯是來找事的,但是這幾天荊羽都很安份,根本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他不明白怎麼會有這樣幾個人來找自己,問道:“你們是?”
“我們?”那名青年冷笑,眼中充滿不屑,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叫楊昊,我們都是chūn殿弟子。”
荊羽這才想起一直在招待他的趙飛也是chūn殿弟子,難道這些人和趙飛有什麼關係?心中疑惑著,荊羽嘴上卻道:“你們來是?”
楊昊看上去有十七八歲左右,一身白衣,這幾乎是極雪宗弟子共有的特sè,他走到荊羽身前的一張石椅上坐了下來,道:“來者是客,你難道不打算給我們倒杯茶嗎?”
石桌上有一壺茶,那是用極雪宗內特殊的冰燒成的,非常獨特,極雪宗這幾rì就是用它來招待荊羽。除了茶壺,石桌上還有幾個木杯,這是死木,所以在極雪宗內才得以存留,這種東西也是極雪宗內少數和外界相同東西。
荊羽淡淡看了楊昊一眼,只見他臉上帶著玩味和驕傲的笑,坐在石椅上用一種俯視一樣的眼神看著荊羽。
這些天荊羽都是受著極雪宗的招待,此時要他給極雪宗人倒茶也是於情於理,所以荊羽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並將茶推到楊昊之前,淡淡道:“請吧。”
楊昊沒有動桌上的茶,甚至看都沒看一眼,不屑道:“你難道不知道茶要雙手奉到客人面前才算是敬嗎?”
荊羽沒有動怒,只是淡淡一笑,既不動作也不言語,他至今還從未給誰敬過茶,這楊昊如此態度,自然更不值得他敬,但是這畢竟是極雪宗內,荊羽不想與他相爭,因此也沒有反駁。
“你這是什麼意思?”楊昊的臉sè瞬間沉了下去。
荊羽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在石桌的另一邊坐下,道:“客人也分兩種,一種是上客,這樣的客人自然值得我敬。”
楊昊臉sèyīn沉:“那你不給我敬,是覺得我不夠資格?”
荊羽拿起桌上茶壺,又倒了一杯,道:“還有一種就是不速之客,這樣的客人我想誰都不會敬。”他舉起杯送到嘴邊,“你們屬於哪一種,我想你們比我清楚。”說著荊羽小飲了一中杯中的茶。
楊昊見荊羽如此態度,怒極而笑,道:“你一個沒有修為的廢物在極雪宗內也敢跟我這麼囂張?”
荊羽握著茶杯,心中微動,這楊昊怎麼會知道他沒有修為?難道是因為趙飛?他們都是chūn殿弟子,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是難道就因為自己沒有修為的事情傳出,就惹來了這些人?應該不僅於此才對。
楊昊拍桌而起,冷冷望著荊羽,不屑道:“就你這麼一個貨sè也敢喜歡夏小姐?”
原來是因為夏欺雪,荊羽瞬間明白了這些人的目的,顯然這些人也是夏欺雪的愛慕者,他們和趙飛一樣都是chūn殿的人,可能聽趙飛說了荊羽的事情後就對他生出了怒意,所以才會找來。
“難道我不可以喜歡她嗎?”荊羽的握著茶杯的手放在桌上,那夏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