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私自去動我的東西,不管那個人是誰!碧水,念在你跟了我十多年的份上,你去向鐵叔領刑,這次我饒你死罪,若還有一次,你便自裁罷,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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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看爺多護著你,那碧水倒成了替罪羊,只是,那八爺也是的,把奴婢給也給嚇了一頓……”
看著睿王將郎霖鈴帶回榻上,說了幾句體己話才離開,碧水臉色慘白的隨方明和景平離去,香兒慌魂甫回,從地上爬起來,奔到郎霖鈴榻下,心有餘悸道,她說著突地想起睿王剛才的陰沉峻戾,猛然住了嘴,不敢再說。
臉上卻遽然一麻,她不可置信地瞪著床上冷冷揚起巴掌的郎霖鈴,喃喃道:“小姐……”
郎霖鈴秀美的臉上一片冰冷,眸裡閃過欣喜、茫然、狠峭……神色複雜之極。
看她盯著她,郎霖鈴冷笑道:“你懂什麼,他的話你根本便不懂!”
她冷冷笑著又慢慢垂下眼眸,低聲道,嗯,其實我也不懂……他是愛我的,否則他大可以責我罰我,我愛他,明裡郎家助他,暗裡郎家依仗他,他無須顧忌什麼,他沒有責我一句,足以說明他愛著我……可是他不允許任何人碰翹楚,我剛才仔細觀察過他的模樣,他似乎並不愛翹楚,可是,他在維護她,這份維護的份量……不輕,太不輕了……他到底愛不愛翹楚,我看不清,真的看不清……
香兒什麼時候見過郎霖鈴這種失卻冷靜的樣子,她臉上吃了一個耳光,痛痛麻麻的,但她到底自小便跟在郎霖鈴身邊,並不記恨,反愈加憎恨翹楚,咬牙道:“小姐,你一定不能放過翹楚,這女人是個禍患。”
郎霖鈴瞥了香兒一眼,眸光微凝,現在要動翹楚,難了。
她這草包丫頭倒是說對了一句話:翹楚,不能放過。否則,終有一天,這個女人會是她母儀天下的絆腳石!
她等,等一個機會,一定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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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並不情願發現,但翹楚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便蜷在睿王的懷裡,他倚在榻上看著書,看她醒來,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道:“很快便有吃的。”
翹楚動了動眼皮,適應著帳內明亮的光線——看樣子,約莫已是翌日晌午了,她扯了扯嘴角,“我還沒飢渴到這程度,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說過在這裡陪你。”
睿王的語氣微重,隨之將書重重放下。
伸手去撩她頭上的布紗,她想滾開,順便出言打發他走,門外有禁軍通傳道:“八爺,碧水姑娘到。”
翹楚並不想見碧水,又想她既求見,必定有事找這個男人,她沒有權利阻攔。
睿王果朝外說了聲放行,她遂道:“我再睡一會。”
睿王眸光似乎微微揚著,不經意地摸著她的頭,輕輕哼應了聲。
她想滾回裡面睡覺,身子卻被那人禁錮著在懷裡。
她心裡微微一沉,目光所及時,簾帳已被掀開,她不好再說什麼,遂閉上眼睛。
“爺,這是翹主子的食物。”
聽到食籃擱到桌案的聲音,她隨即被人有些強硬的扶起來,“翹楚,吃了再睡吧。”
她咬了咬牙,睜開眼,睿王一手又已拿起書,目光投落在書頁上,極為專注,他另一手卻摟著她,他手勢隨意,五指似乎只是繞過她的腰肢、徐徐輕攏在她的肚腹上,她卻半點動彈不得。
碧水在案頭輟弄著碗盅,看她起來,立即側過身來,朝她彎腰一福。
翹楚頷首回了,心裡卻微微一怔,這人的大丫鬟專程過來侍候她吃喝?突然她目光一頓,落在碧水的手上,呼吸一緊。
這時,碧水盛好湯,遞了過來。
她正接過碗,睿王突然將書一卷,隨手擱在榻上,從懷裡拿出一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