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能打十個?一個普通人,他能讓林亞萱那種人避讓三分?一個普通人,他有資格跟咱們的簫少爺如膠似漆?我看,你還是回去當個看門的吧。”
“少爺……少爺!你聽我解釋!”二少的下屬急的都快哭出來了:“我連他是哪人、幾歲上學的都查出來了,可是一點奇怪的地方都沒有啊,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勢力、沒有靠堊山,什麼都沒有!”
孫二少展開雙手,任由身後的人幫他解堊開身上的護具,半眯著眼睛的他,顯得格外帥氣也格外有英氣,而且眼神裡的那種不經意透出來的貴堊族氣息,並不是一般的土鱉想模仿就能去模仿的。
“我給你這麼高的工堊資,你回報給我的就只有這些?”孫二少顯然是不打算聽他的解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到時候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謝謝少爺……謝謝。”
看著他走出去,孫二少孫澤軒微微皺了皺眉頭,踢開幫他整理鞋帶的人,雙手插兜走出了屬於自己的私人會所,然後徑直走上了電梯,從地堊下室來到了自己的大客廳裡。
會客廳裡這時已經有幾個人等待多時了,一個個大抵都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他們見到孫二少時卻都站了起來,朝二少爺點頭示意。
“各位,我老爹幾乎已經確定了,我家會由我大哥繼承。”孫二少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坐在沙發上,隨手端起一杯溫潤的紅酒,稍稍抿了一口:“也就是說,我家和各位的業堊務往來,恐怕是要斷了。”
這周圍在座的,沒有一個不是老堊江湖,一個個幾乎都可以用老謀深算來形容,所以他們一聽孫二少這話,大概就知道他這話裡的意思究竟是什麼了。
而一直跟孫二少穿一條褲子的道爺也站了起來,朝四周一拱手:“大家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幾年咱們能爬的這麼快,雖然都離不開大夥兒各自的努力,可要是沒有孫家,特別是孫二少對我們的支援,咱們肯定得栽不少跟頭。
做人不能忘本,咱們得想個辦法,保住孫二少的位置。幾位,你們怎麼看?”
他說完之後,幾個老狐狸都沒說話,反倒是孫二少一臉無所謂的擺擺手:“我不是在意這些,我就是覺得跟大傢伙合作也有四五個年頭了,當初我還是個毛頭小子的時候,多謝大家多擔待,現在就是有點捨不得。今天在百忙裡請大家來,也就是敘敘舊,吃頓散夥飯。”
他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裡又沒有糊塗人,所以一時之間氣氛就變得凝重了起來。誰都知道,這是孫二少在逼著大家夥兒的表態站隊。
這裡的人不少都是從孫家分出去的,誰都對老孫也就是孫得勝的能耐瞭如指掌,即使他有心想退,可說實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跟這麼個巨頭玩這些貓膩,到最後能撈著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而且這孫家二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幾年堊前他就開始給自己打基礎了,在座的這幫傢伙哪個沒受過他的小恩小惠,這一聚沙成塔,倒成了是孫二少助他們打下基業的,這弄得他們幾個現在是不上不下,難受的很。
更何況,孫二少現在說的話,好聽不好做。不吃他這頓飯的,他肯定會在家變之前把站隊的人打堊壓下去,可吃了這頓飯,無論怎麼樣,老孫那邊都算是得罪上了。還真以為老孫只是個會無端找堊人打架的老匹夫?真是要那樣,孫家怎麼可能成為國內排上前十的大家族?這裡頭的事情,明面上誰都不知道,暗地裡誰能不知道?
所以現在他這一弄,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喝堊茶就是抽菸,誰也不說話、誰也不起身,走也不走,留也不留。似乎都在左右搖擺中。
現在這個場面,孫二少儼然是考慮過的,所以他一點都不著急,只是滿臉微笑的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堊勢靠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