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冥是個行動派,立即向老管家申請七十塊錢,來回來去打車的費用。
然而聾伯只給了六十,理由是赤冥和陳輥加一起,還有十塊呢。
就在赤冥無奈的接受剝削的時候,不怒大僧忽然開口。
“南無阿彌陀佛。”
“飯票施主雖然死了,但是汽車沒死,咱們為什麼要打車去呢?”
赤冥無奈:“大師,我不會開啊。”
“小棍子也不會,咱們只能打車去。”
不怒大僧哈哈大笑:“貧僧會啊!”
“開的老好了,還是a本呢!”
說話間不怒大僧已經拿著鑰匙開啟車門,熟練的發動汽車。
赤冥愕然:“大師,和尚可以開車麼?”
“以前我咋沒見過和尚開車呢?人家不都是苦行麼?”
“苦行僧!”
不怒搖頭:“貧僧又不是苦行僧。”
“我自己下山化緣的時候,能搭車從不走路。”
“走路費力氣,浪費飯。”
“再說了,佛祖也沒說和尚不許開車。”
事實證明,不怒大僧開車上路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倒不是他的駕駛技術不行,而是干擾了別的司機。
凡是看見他開車的司機,都會下意識的走神。
手忙腳亂的扶好方向盤後,滿臉震驚喃喃自語:“我去,不是做夢呢吧?!”
“我好像看見法海開車呢!”
“他後備箱裡裝的不會是白娘子吧?!”
陳輥耳朵靈,聽到司機的話哈哈大笑。
“法海拉的不是白娘子,是地主的傻兒子!”
他說的地主傻兒子,當然不是自己,而是赤冥。
赤冥難得沒有反擊,只是弱弱的開口糾正。
“我爹可不是地主,據說是閻王上一任的閻王。”
“啥?!”陳輥愕然。
他雖然隱隱知道赤冥家世顯赫,但從沒想到居然是帝王之家。
赤冥居然是太子!
“小明,你要是不吹牛,咱們還是好朋友!”
“誰跟你吹牛了!”赤冥神情恍惚,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我只是隱隱知道我爹可能是上一任的閻王。”
“其中可能有什麼天大的隱情,所以從沒人敢說。”
“我也沒見過我爹。”
“我出生的時候,他都死了好幾年啦!”
陳輥愕然:“等會兒!”
“小明你生下來的時候,你爹都死好幾年啦?”
“這麼神奇麼?!”
“要真是這樣,我掐指一算你和你爹不是親的啊!”
“小棍子,你給本公子滾!”赤冥怒罵。
“你懂個球球,你連球都不懂!”
“我們原生鬼族和你們人族不一樣,我們需要懷胎五年才能生出來。”
“而且生出來是個蛋,不是嬰兒。”
“還需要再孵化三年可不容易啦!”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陳輥連連點頭。
“這麼說我剛才又掐指一算,你和你爹極有可能是親的!”
“哦對了小明,就是你們生的蛋,有沒有可能是壞蛋?”
“就是孵不出來小雞小孩子的那種。”
赤冥懶的和陳輥扯蛋,瞪了他一眼後看向窗外。
片刻後開口:“大師,你發現沒有:咱們怎麼越走越黑了?”
不怒大僧心大,經過赤冥提醒後立即開啟車燈。
“小明你說話可真委婉。”
“想讓貧僧開燈就直接說唄,還繞個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