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道:“三大海軍府派駐在海之角的艦隊規模可不怕是有幾百條大小戰船,你要是將這些船扣下,三大海軍府還不找你說理來!”
“哼,命令有不是我下的,陛下下的旨意,他們就算不滿意又如何。再說了。這三大海軍府各個都是富得流油,不敲詐一點。兵部這邊可沒有錢給你置備戰船。”
“哈哈,這回那三小子怕是要心疼的要死,聽說三大海軍府新造的三條五桅大船都在那邊,這下可全便宜我了。”劉仁軌心懷大暢,大夏為了撫守海之自這個咽喉之地,從每一個海軍府抽調兩支海營,每一個海營編制百艘戰船,足有上萬人,如果真的全給劃入海之角,那就等於又新立一個海軍府,怕是陛下也注意到這三大海軍府發展太過龐大,所以有意削弱。
“能做的,我可都給老哥你做了,剩下的就全看你的了,這次進兵山東,事關陛下日後爭霸中原之大業,海之角的位置我就不多說了,而除了這個外,還有一個事情需要你注意一下,不知道老哥還記得兩年前從山東運回大夏的一隊寶船被海盜搶掠之事!”
劉仁軌點了點頭,這個,事情當時可鬧的很大,自從大夏佔據整個渤海。大夏商船在渤海上縱橫,整個渤海就跟大夏的後花園一般,那些刺頭海盜大部分都被馴服了,根本就沒人敢太歲頭上動土,但那支海盜就虎口拔牙,生生的搶走了一隻裝載著二十萬兩黃金,二十萬白銀的四桅大船,這才有了後來滅掉盤踞在海之角上的渤海人,並建立海之角要塞。
“怎麼,查出那股海盜的蹤跡了!”
“恩,冬天的時候,有一艘船沿著遼東海岸東進探索海域,最後到了一群朝鮮人的勢力,不經意聽到的訊息,後來經過一番查訪,總算是找出這支海盜的蹤跡,他們就是盤跪在距離朝鮮半島上的蘭花嶼上的金菊商會,這支商會這兩年時間才興起,靠著大筆的金銀打通了各路朝鮮王的門路,造船往來南方隋。宋。明等國與朝鮮之間,如今已經是我大夏海商的競爭敵人,如今我大夏海商剛剛涉足這一塊的貿易,所以兩者還沒有衝突的。但早晚這金菊商會都會是一個麻煩,這個商會怎麼處理,還要你去拿捏!”
“我曉得了!”大夏海商如今是大夏一個特殊的利益階層,海貿巨大的利益支撐著大夏稅收的半壁江山,也是大夏國力蒸蒸日上的一個。基點,海軍府的存在本身就是要保護海商的利益,而那些大夏海商的競爭者,自然就是大夏海軍府的敵人。壟斷才有巨大的利冉,何況大夏海軍府本身就是從海貿中獲利最大的利益獲得者,劉仁軌當然知道該怎麼保護這個利益。
“那就好,只是你這一去,乾兒這邊怕就要暫時分開了,海路顛簸。怎麼也要在長大兩三歲才能過去跟你團聚了!咱們老哥兩怕也要有一段日子見不到了!”“好了,弄的這麼多愁善感。又不是真就不回來了,年底的時候如果沒有大事發生,總是要回來一趟的。看來回頭我就得收拾收拾行李。”
烽火十年三月二十四日,大夏皇家海軍學院執掌劉仁軌奉旨到海之角要塞就任,官拜三品鎮守使,執掌的位置不動,由於海之角地區人煙稀少,所住的原住民也多為渤海等蠻族,這些人盡數被貶為奴,所以整個海之角少有百姓,實行軍管,鎮守使負責地方軍政大事,雖然並沒有明確確定大夏第四個海軍府成立,但有鎮守使,並將三大海軍府駐紮在海之角的戰船撥付海之角,這第四海軍府卻是有了事實,只差了一個名字。
天之城碼頭,夏羽親自帶著樞密院眾人前往碼頭為劉仁軌送行,劉仁軌乘坐四桅戰船沿江而下,進入渤海,經過一週多的行船,終於在四月初到達了海之角要塞,這座大夏最南方的明珠,儘管它還沒有綻放出最耀眼的顏色,但是隨著外海貿易的不斷擴張,這裡早晚會散發出耀眼的光亮來。
而也就是劉仁軌赴任的四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