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那雄厚的國力可以很快就恢復過來,戰爭靠的不光是勇猛彪悍,打的還是整體實力,除非大遼有把握直接打過大夏,在大夏境內搶掠一番。
正因為對大遼情況的瞭解,劉敢才打算為自己撈取好處,到時候無論是怎麼個情況,手中有錢的劉家都能平安的渡過去,就算不在做官,靠著這筆錢也能做個富家翁,到大夏賣塊地,置辦點產業,富貴的過一生,也正是劉敢的耳提面命,劉能才敢私下裡買賣糧食,沒有自家老爹支援,他那幾斤幾兩他還是知道的。
吳用呵呵笑著。道:“這個劉少的幫助我們自然不敢忘。晚上綺翠樓我已經定了位置。聽說今個有兩個,北面來的白女人,可是豐滿異常,劉少可千萬賞臉啊!”
劉能淫褻的一笑。站起身,道:“那咱們晚上見,就不多陪了!”劉能自然知道那兩個大洋馬,據說是什麼莫斯科公國的女人,從大北面抓來的,身子白如雪,而且比起尋常女子要豐滿幾倍,劉能早就想去瞧瞧,不過奈何囊中羞澀。今個有人請,那自然再好不過。
送走了劉能,趙月兒那俏臉不由地垮了下來,一臉的不滿的哼哼兩聲,撒嬌的挨著吳用身邊道:“爺,咱們幹嗎費那麼大的功夫,大把的花錢,讓蝶樓的蝶衛放把火,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吳用一把摟過趙月兒。在趙月兒那嬌俏的臉蛋上輕輕捏了下,道:“婦人之見,一把火固然能燒了一個糧倉,但可燒不掉大遼,如今大遼內部官員對於遼,夏之戰都持不樂觀的態度,咱們這般又是送銀子,又是送女人的,就是讓大遼的官員**,大把的摟錢,今天他們能賣幾百擔,明天就能賣幾千。上萬擔,如今各地的州縣都陸續搞出雜七雜八的稅金,已經將老百姓給掏幹了;而前面幾十萬大軍人吃馬喂。每日消耗甚巨,下面的人除了自己撈錢外,還得想法子堵窟窿,權貴他們是萬萬不敢惹的,那麼只能從老百姓那裡徵收,這就叫官逼民反。一旦老百姓開始造反,咱們的人就能將這星星之火徹底點燃,到時候大遼後院四處火光,遼國土崩瓦解自然不遠矣。”
趙月兒輕巧的點了點頭,道:“如果大遼兵馬撤回鎮壓民變怎麼辦,聖州北面大山疊嶂。更有關隘把守,易守難攻,如果遼軍執意要退的話。那咱們也就竹籃打水一場空!”
“呵呵,劃,因為如此。我才沒有讓人去放火,而是拉攏地方官,你想啊,這些地方官假借上頭的名義,大肆的收刮地方,激起民變,無論從哪一個方面前,大遼都要處理這些地方官員,那麼這些的方官員為了活命,自然只有造反一途,嘿嘿,到時候,遼國內亂。咱們大夏自然能汪翁得利,無論怎麼算,大遼最後都會撐不下去。”
就象吳用所說。蝶樓的密蝶以各種各樣的身份隱藏在大遼各地,拉攏腐蝕著這些地方官員。並收集證據,這些隱藏在深處的火種,就好似那燎原的火種,一旦點燃,就會形成燎原大火,覆蓋整個大遼。
而之所以大夏採用這種慢刀子,而不是大肆破壞,焚燒各地糧倉,還有一個原因,大遼地佔淩河南北,北面以遼闊的草原為主。而南面卻是山川縱橫,大片土地被大山分割成一塊一塊的,如果遼軍退守各地,完全可以依仗這些天險據守,到時候,大縣想要一勞永逸的大遼就顯然力不從心,平遼的時間會無限的延長,而這會牽扯到大夏無數的精力,拖延大夏的發展。
所以在制定攻遼策略的時候,在遼國內部主要以腐蝕遼國根基為主,徹底斷絕大遼東山再起的基礎。
就在吳用在遼國內部大放火種的時候,遠在山海關,一場已經謀戎;了半年之久的陰謀也已經開始浮出水面,自從上次關寧鐵騎對烏桓騎兵造成巨大的打擊,讓吳用認識到這支騎兵的厲害,於是聯絡到丘居力,集合了遼西烏桓五萬騎兵,然後讓人帶著許平的人頭再次來到烏桓鎮,激怒了城內的吳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