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北方人少有不會騎馬的,就是漢人也大多懂得馬術,只不過馬匹屬於軍用物資,不準隨便買賣,管制很嚴,方傑等人是踩著點到的安城,天剛剛擦黑,城頭上的人只能看的模糊。
安城雖然只是一個小縣城,不過城畢竟是城,就算在小也比鎮大,而且城市的防禦更加嚴密,比如說安城那高達兩丈的城頭,就不是連武器都沒有配備齊全的義軍能輕易拿下的,安城作為縣城,城內多富戶,百姓雖然那困頓,但並非活不下去,加上各地義軍紛起,安城縣令自然不敢輕忽,加強了守備,並果斷的採取宵禁。
“開門,我乃是季陽城派來的援軍,開啟城門!”金旺大聲的對著城門喊叫著,雖然天已經擦黑,但依稀能看到下面的人,尤其是那五百匹戰馬就是最好的證明,義軍雖然鬧的歡實,就算在幾個鎮上收羅了一些馬匹,也絕對不過幾十匹,一下出現五百匹,除了官軍之外,還能有誰,城頭上計程車兵連忙吆喝著開啟城門。
城門吱嘎吱嘎的被拉開,金旺一拍馬臀,一馬當先的衝入城中:“義軍破城,想要活命的放下武器!”隨著潮水一般的騎兵殺進城內,城頭上頓時一片混亂,尤其是開啟城門的十數個士兵,聽到金旺大喊,嚇的渾身一哆嗦,在看那數百騎兵衝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跪地投降。
烽火五年六月十二日,季陽道安縣縣城破,金鄉義軍吸收了不少投奔的青壯,人馬快攀升至四千餘人,而打破安縣,也為義軍提供了充足的補給,在方傑的謀劃下,義軍一邊開始整頓內部,挑選精銳,組成尖兵,一邊對安縣周邊的村落鎮子進行掠奪,氣候初成。
而就在金鄉義軍已經火大難滅,大遼羊馬道,寶姿道,金州道境內也6續生了百姓造反,義軍紛起的事件,由於遼軍主力兵馬全都在聖州北以及幽水東部佔領地,內部空虛,加上大夏從中作梗,推波助瀾,起義之火在大遼境內開始熊熊燃燒了起來。
烽火五年六月十四日,承天城後書房,此刻的蕭燕燕已經不負往日的光彩奪目,那絕美的俏顏之上竟帶著一絲疲憊之色,蕭燕燕依靠在明黃色榻上,妙目含珠的望著下英俊瀟灑的大遼兵馬統帥,韓德讓,由於沒有外人,蕭燕燕難得的露出一絲溫柔之色:“韓郎,過來坐!”
“陛下!”韓德讓叫了一聲,看著蕭燕燕臉上的疲憊,不忍的走上前,貼著軟榻邊坐了下來,蕭燕燕卻是苦笑一聲,但隨即就恢復了那遼後應有的威嚴:“韓將軍,此番將你從陣前叫回,主要是想問你,這場對夏的戰事有幾分勝算!”
韓德讓聽到蕭燕燕這般問,也知道大概是國內撐不下去了,八十萬大軍每日人吃馬喂,消耗甚巨,而北面的草原上,大夏的一支遊騎兵肆虐大遼後方,屠殺牛羊,人口,而在對面,大夏數十萬兵馬築就土城,廣挖土壕,限制騎兵,加上對大夏後勤補給難以給予重創,讓戰事充滿了變數。
“大夏是看準了我大遼和燕國國力不濟,所以在草原上建築土城,廣挖壕溝,打算就這麼僵持下去,比拼國力消耗,大夏的將領也多是沙場宿將,軍營佈陣沒有半點可乘之機,如果我軍強攻,只怕會正中夏軍下懷,以土城如今的防禦,實在難以攻破,而且大夏兵馬無論是在裝備,還是在精銳程度上,絲毫不比我遼軍兵馬差,如果大夏繼續這麼僵持下去,我軍沒有絲毫的勝算!”韓德讓一點也不樂觀的道。
蕭燕燕蹙眉的點了點頭,道:“如果此刻放棄對峙,退守聖州關,如何?”
韓德讓扭過頭看著蕭燕燕道:“如果對峙,我大遼將失去北方廣袤的草原,日後大遼只能被動的防守,不過我軍主力未失,以南方多山的地形,大夏就算想要滅掉我大遼也不是那般容易,只要我們能吞下燕國,努力展國力,就算我國實力不如大夏,也能據守大夏於國門之外。”
“如今與燕國接壤的季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