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本就持續不了多久,但是輕油就好像是一顆潘多拉的種子,將蒙古人的氈帳以及地面上的草全都點燃了起來,火併沒有因為輕油被燃燒一空而訊息,反而隨著被點燃的東西越來越多,反而越燒越旺,而隨著爆炸不斷的延伸,這大火也越燒越大。
整個慕容河畔谷地仿若白晝一般。乩作一團,混亂無比的蒙古戰士被有秩序殺來的大夏騎兵成片的砍倒,所過之處就好像被篩子篩了一遍。能倖存下來的蒙古士兵也早就已經被嚇破了膽,四處亂竄。
陳慶之手上的槍不住的往下滴血。那鮮血是掠奪了無數的蒙古人生命留在槍身上的,只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十數萬蒙古前鋒大軍就已經徹底的灰飛煙滅,前方已經出現了大夏放棄的那座第一道堡寨,而這座堡寨此玄已經成了蒙古人的營塞。
幾個蒙古殘兵瘋一樣的舉著彎刀殺了過來,卻被陳慶之的親衛給擋住,陳慶之微微氣喘,這一路不知道揮舞了多少次長槍,就算陳慶之久經沙場也有點覺得疲憊,不得不暫時停下,緩解下肌肉,陳慶之一邊喘息,一邊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而幾乎與此同時,薛仁貴和徐榮也停了下來,兩人比起陳慶之來身體要強壯的多,儘管一路殺了上百擋路之人,卻絲毫沒有半點疲憊之感。身體內好像充滿了力量,突然。三人眼前猛地一亮,一道好似火山爆所形成的巨大的爆炸在前方的堡寨內掀起,那巨大的火焰不斷的升騰而起,竟騰起上百米高,大半今天空都被這巨大的火焰所點燃。那伴隨著火焰而擴散而出的衝擊波,帶著灼熱的氣浪席捲向四周,讓三人也不由地微眯起眼。
那座大夏倉皇離開,而留下的堡寨是大夏送給蒙古人最大的禮物,在堡寨下面足足埋下了十分之一的爆裂燃燒桶,由於是在堡寨下方,所以不需要擔心戰馬奔跑會不會將地面踩踏的問題,而且留下這座堡塞,想必蒙古人是不會不用的,而一旦蒙古人頭領,將軍在這裡駐紮下來。那麼等著他們的將是毀滅。
巨大的爆炸掀起的火焰足以吞沒一切,而駐紮在營寨內三萬多蒙古士兵瞬間就沒了一多半,剩下的人也被那落下的火焰雨給罩住,全身上下都劇烈的燃燒起來,怎麼撲打都無法熄滅,這一次爆炸,就好像是插入蒙古人心臟的匕,徹底的宣判了蒙古人的死刑。
薛仁貴在感受到那爆炸已經減弱。一揮手上的方天畫戟,大聲的喝道:“殺”。說著一馬當先從堡塞右側殺了過去,第一道堡寨雖然修的結實,防禦完善,但卻只是佔據了谷口正中的位置,隨著爆炸餘波過去。薛仁貴麾下一萬餘飛羽軍在薛仁貴的帶領下,殺向谷外。
嘶律律,就在薛仁貴從燃燒的堡寨旁跑過,從那燃燒的堡寨之中,突然飛射出一片風刃,破開那被大火點燃的木柵,全身上下籠罩在一片青芒之中,從火圈從飛躍而出,正是那納烏答答胯下的坐騎,八星龍馬,龍馬此刻也已經沒有了之前薛仁貴見到那般矯健精神,神色略顯萎靡。身上的毛也微微有些打卷。顯然在那巨大的爆炸中,龍馬也受到了不輕的波及,薛仁貴看到龍馬。眼前不由地一亮,不由地加快馬,向龍馬奔去。
龍馬用全身的力量去抵禦那股爆炸所產生的強大力量,力量可以說下降到最谷底,加上他為了護主。更是受到火焰的灼燒,儘管它用身上的風屬性將那火焰熄滅,卻也讓它被燒傷,此刻薛仁貴這打馬追上前來,龍馬根本就沒有多少還手之力。薛仁貴一下就將馬背上那個已經死的不能在死,全身都燒焦的納烏答答挑飛。自己取代了他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