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以便有了“九命貓”的綽號了.
像這樣的人,殺了他是不算過分的。
可司徒水卻道:“這兒不是殺人的地方,現在也不是殺人的時候,而我又沒有殺人的心情,所以我要放他一命。”
他轉身對聞小香道:“你快滾吧,否則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你淹死!”
“九命貓”怨毒地看了司徒水一眼.含恨而去.
司徒水對著那位帶刀壯漢道:“朋友,以後可千萬莫輕易地向別人敬酒,如果方才你喝下了那杯酒,那你便早已躺下了.”
此言一出,眾人大驚.
壯漢更是臉色鉅變.
他顫聲道:“可……可酒是我自己倒……倒的呀。”
司徒水道:“不錯,但你與他碰了杯,對不對?”’
壯漢茫然地點了點頭.
司徒水道:“碰杯之時,他便以極快的手法將自己杯中的酒傾入你的杯中少許,而他自己的杯中之酒在他舉起杯子時,便已乘機放入了毒藥。”
壯漢額頭上便有一滴滴的汗冒出來.
司徒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見你對我倒是挺崇敬的,自然要救你一次。”
然後,他便走了.
他去的地方,自然是“歡樂小樓”.
當司徒水出現在“歡樂小樓”外面時,立即有人迎上來了.
他是專門迎賓的人,所以說的話極為得體,但司徒水沒有與他多說什麼,隨便說了幾句,便徑自向裡邊走了。
他急於要見段牧歡.
當他找到段牧歡時,段牧歡的身邊有五個人了。
這五個人他認識四個.
四川唐門掌門人唐多.
彭城笑書生居易左。
第三個人的年齡已在花甲之年,一臉的枯瘦雞皮.他不肯老老實實地坐著,卻已脫了鞋蹲在一張椅子上,而且還亂晃個不停.奇怪的是椅子好幾次都已處於不平衡的狀態,卻總是未曾倒下.
這是申也非,武林中幾乎人人頭疼的申也非.
他是一個極為古怪的人,沒有人知道他那一身驚人的武功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也不知道他居於何處。
反正,似乎大江南北、陝中、關東、遼北……幾乎只要有武林人物的地方,都有可能看到他的身影。
如果連續三個月沒有聽說申也非這老頭子在什麼地方又鬧出點什麼讓人啼笑皆非的事來,那便有點不正常了。
他似乎是要存心與每一個人作對,但偏偏他的武功又高得離譜,這也使他有與每一個人作對的資本。
若說他暴虐無常,卻又不合適.他極少殺人,少得甚至讓人覺得這與他的一身武功不相配.
也許,可以說他是一個“小錯不斷,大錯不犯”的人。
惟一一個能對他起到一點約束的人便是段牧歡.
鬼才知道段牧歡是以什麼方式將他約束住的,反正只要段牧歡找他,他都拒絕不了.
現在,他又在“歡樂小樓”出現了.
第四個人在司徒水進來時,正安安靜靜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安靜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
這麼一想,司徒水仔細地掃了一眼,赫然發現他真的在睡!
至少,他的眼睛是閉著的.
這實在是由不得司徒水不驚訝.
這世上還有誰敢在申也非高談闊論時打磕睡?哪怕是閉起眼睛也不敢.
可現在申也非似乎對這個人沒有任何不滿。
他說他的,這個人睡這個人的,互不相干.
是誰?司徒水不認識.
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以司徒水這樣的老江湖竟也看不出來是什麼人物,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