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為她解媚藥時,有太多的不同。當日,他是溫柔的,卻很顯然似乎是在顧忌著什麼,並沒有太多的投入,不然他也不會在事後,那麼灑脫淡定的離去。
而今日,她能感覺到他體內暗湧的情潮,似乎已經淹沒了他的理智。他的聲音嘶啞的嚇人。而他,也的確是在儘量溫柔,但是,她卻依舊感到了他的狂野。他似乎要將自己的所有都給予她,恨不得將她揉在骨血之中。
他的強取輕索,讓她欲生欲死。她無意識地回應著他,隨著他一起在馨香的世界裡沉沉浮浮。交織的軀體就像兩隻不斷舞動的彩蝶,不斷舞動著。
夜正濃!
朝日初生,鳥鳴啾啾。
瑟瑟睜開眼睛,只覺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痠痛,想動一動身子,這才感到自己的纖腰還在明春水的大掌中。她微微一動,他便也醒了,一向冷澈深邃的黑眸中,閃著灼亮的光華。
他一翻身,覆身在瑟瑟身上。
瑟瑟憶起昨夜的旖旎繾綣,玉臉乍然紅了,好似一朵處處綻放的海棠,不勝嬌羞的美麗。
她的嬌羞看在他的眼裡,引起他一串低嘎動情的笑聲,慵懶中帶著一絲調侃。他的眸光深情而溫柔地從她臉上滑過,他的溫柔讓冷潤的面具也閃耀著旖旎的光澤。
朦朧的日光從窗子裡流瀉,墨髮披散的瑟瑟,別有一副慵懶清媚的*。
明春水眸光忽然一深,猛然俯身,他就像一隻不知饜足的蝶,在微蒙的晨光裡,再次邀她共舞。
一直到豔陽高照,他才猶不知足地放過她。此時的瑟瑟,全身上下佈滿了*後的青痕,明春水瞧在眼裡,心尖處一疼。
“累不累,疼不疼?”他俯身在她耳畔,柔柔問道。
瑟瑟正凝視著自己滿身的青痕發呆,天,她和他是不是太放縱了。
明春水已經起身,披上衣袍,用毯子將瑟瑟一裹,便將她抱了起來。
“做什麼?”瑟瑟疑惑地抬眸,她還沒穿衣服呢,他抱她去哪裡?
明春水低笑著不答,抱著她,沿著臺階一級級下去,穿過外面的花海,縱身飛躍,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那日沐浴的溫泉。
白日裡,溫泉裡淡淡的水汽,被麗日一照,氤氳的水汽好似白霧一樣,漂浮在溫泉上方,看上去縹緲如仙境。潺潺的流水聲,似玲瓏濺韻。
明春水抱著瑟瑟,緩步走到溫泉裡,澄淨的水泛起溫柔的漣漪,一圈圈包圍著他們兩個人。水霧飄忽,清心舒意。明春水撩著泉水,為瑟瑟細細擦拭著纖白的*,她*上的青痕在泉水的浸潤下漸漸消淡,身上的不適感稍稍減輕。
日光淡淡的,映亮了明春水一向幽深的黑眸中,波光瀲灩的眸中閃耀著深深的疼惜。他看到瑟瑟*上的青痕還未曾完全消退,他起身披上衣袍,抱著瑟瑟到溫泉旁的竹屋中去。竹屋不大,有兩間屋子,裡面的搖設都是竹製的。外間屋裡放著一個衣拒和一個臥榻,明春水將瑟瑟放到臥榻上,便起身到裡屋去找什麼。
瑟瑟披著毯子,走到竹製衣櫃前開啟拒門,看到裡面掛滿了女兒家的羅裳,煙青色、淡青色、粉青色,每一件都是她喜歡的顏色。昨夜明春水才說在這裡備上她的衣物,原以為只是隨口說說,卻不想今日便已經備好了。
瑟瑟的手從一件件羅裳上撫過,取出一件粉青色羅裳穿在身上。衣衫大小寬窄正合身,剛剛穿好,就見明春水拿著一隻瓷瓶從裡屋走了過來。
“過來,我給你敷藥。”明春水勾唇邪笑道。
她哪裡需要敷藥了?看到他唇邊邪邪的笑意,瑟瑟才明白,他是要為她身上的淤痕上藥,而看他那架勢,似乎是要親自給她上藥。瑟瑟當下玉臉微紅,那些淤痕大多都在隱私之處,怎麼能讓他敷藥。
瑟瑟極力正色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