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現弈祖威風,在下修為有限,描繪的弈祖之威如有所欠缺,還望各位海涵!”
水墨弈者,並不以戰鬥出名,專精繪畫,他們用賭局贏水墨之靈,然後指揮水墨之靈作畫,作出的水墨畫比一般人所繪的平面畫更加生動,形象。
相傳水墨弈術修至巔峰,畫水波光粼粼,畫山重萬斤,畫虎則虎嘯,有將虛物畫實的神筆本領。
水墨弈者屬文人類,他們的賭局不像戰鬥類弈者,和物靈相賭的賭局都很粗鄙,他們是和物靈對賭才藝,對自身造詣的要求頗高。
陳文是南桑府最有名的水墨弈者,弈宗修為,一手水墨弈術所繪之畫,異常生動,已有幾分活物的意思。
不少豪門望族有什麼紅白之事,都會請他去作畫,在南桑府頗有威望。
只見陳文從祭臺上背過身,手一抖,一張純白宣紙脫手而出,隨後迎風而長,直至十丈長寬。
陳文又從懷中掏出一塊硯臺,對高臺拱手道:“今日祭祖大典,在下不敢在弈祖面前妄動弈術,所以我已將弈術蘊於這塊硯臺之中。”
陳文倒了些水在硯臺之中,修長的手指慢慢研墨,直到水變得微粘濃黑。
陳文雙手一傾,水墨潑灑而出,浸染在宣紙之上,黑色的水墨將純白破壞,兩種強烈反差的顏色,造就了一種特別的美感。
水墨染上宣紙,並沒有浸透紙背靜止不動,而是如攀牆的藤蔓,快速的從低下往上攀爬。
“武國千里,戰士百萬,挽強弓,踏戰馬,他們在武國初啼,在異鄉長眠,武**出,只願馬革裹屍還,來世再為武國戰!壯哉武**魂!“
只願馬革裹屍還,來世再為武國戰!陳文一句話,道盡武**魂,他的聲音雖不洪亮,但高低起伏,很有感染力。
水墨本是隨著陳文的聲音在宣紙上湧動,當它們聽到壯哉武**魂時,湧動的水墨突然靜止,如戰場的戰士蓄勢待發。
這時,祭臺下的禮部樂隊,奏起一曲武**歌,長風歌!
在激昂壯闊的長風歌中,水墨突的散開,濃墨先繪高頭戰馬,再繪雄武戰士,淡墨先畫高山,又畫塵土飛揚。
一個個武國戰士騎著戰馬,怒目圓睜,殺氣騰騰。
地上是累累屍體,戰馬將戰友的屍身踏碎,他們卻不管不顧,眼中只有站著的敵人,那一往無前的氣勢,讓身後茫茫高山都不及武國戰士高大!
在雄壯的長風歌中,水墨畫裡的戰士,好像真的是從武國奔殺而來,高臺眾人,居然有絲絲膽怯在心中蔓延。
“武**人,真乃我輩楷模!”
臺上,高浩然一句由衷的誇讚,他貴為一國之將,毫不吝嗇對別**人的誇獎,可見武**威之盛。
世人皆知武**人的威名,他們從不披重甲,以一身血肉戰沙場,為武國博出軍、國之名。
激昂壯闊的長風軍歌,踏馬殺敵的雄武戰士,一副潑墨畫,激得莫崢胸中熱血沸騰,他望著高浩然,高聲道:“好男兒當上戰場,高將軍,他日莫崢,願跟隨將軍,去戰武**!”
“好,好男兒就當如此。”高浩然大聲叫好,對莫崢更加賞識。
燕幽點了點頭,對莫崢這個胸中有熱血,又懂處事之道的屬下非常滿意。
而齊家高臺上眾多弈者則是臉露不屑,一個小小弈生,也敢說去戰武**,不自量力!
“還要去戰武**,他是不知道他現在的處境嗎,還是以為他能活著走出祭祖大典?”一位齊家弈者撇了撇嘴,對這種不知好歹的弈生,他只想上去一掌拍死。
聽到這話,齊禹侯笑了笑:“既然他都要死在這裡,讓他說說大話又如何,你們啊,要有容人之量!你看我不是容他多活了幾天麼!”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