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的事一筆勾銷,我和他不會再有半點瓜葛。”
厲仲謀聽她說,聽到她再無話可說,靜了許久,他坐了起來,只給她幾個字:“說完了沒有?”
如果他語氣不是那麼不耐煩,吳桐不會這麼害怕。
吳桐抓住他,不知道能說什麼,能做什麼,只是緊緊抓著,不肯鬆手。
厲仲謀撥開她的手起身,打點好自己,回眸見她死咬牙齒,眼中通紅,似有淚光在閃,厲仲謀定住腳:“別多此一舉了。”
眼淚什麼的,最虛偽。
厲仲謀撿起掉落在地的浴衣丟回床上:“整理好了再出來,別讓兒子看出什麼不對勁。”
厲仲謀走出臥房,打電話給客房服務,叫早餐。童童今天早起,吳桐一直沒出來,餐桌上只有厲仲謀與兒子。
讓兒子看出不對勁的,是厲仲謀他自己。見厲仲謀用餐叉把煎蛋攪得稀碎,童童放下西米露勺,眨巴大眼睛:“爹地你怎麼了?”
厲仲謀恍然回神,安撫著摸摸兒子的頭:“沒事。”
看著兒子關切的表情,厲仲謀捏著繃緊的眉心。他冷著張臉,十個人看到,十個人都要怕,厲仲謀不想兒子覺出異樣,避開了兒子的目光,起身又說:“我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