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看天書一樣。
反三角函式是個狗屁的東西,我靠靠靠靠,蘇萬在哪裡?
吳邪顯然不可能把整本教科書印在他屁股上,這些資訊已經十分的詳細了,但是他簡直望而生畏,心中非常憤怒,吳邪沒查過他的成績單嗎?這種命運的諷刺感是怎麼回事?
他忽然摸到了吳邪的另一個想法,他如果掌握了他自己的課程,可能就不需要費那麼多力氣去搞浮漂燈,寫在他身上的是提示,吳邪的資訊是有層次的,根據收到資訊者的能力,他設定了好幾個保險方案。
黎簇把後腰上的部分全部都背了下來,他抄到自己的筆記本上。然後去看自己其他部位寫的東西。
他的後腰的另一邊,詳細的寫著一張解釋,那是如何把測算的資訊送出去的方式。
黎簇仔細的閱讀了這個方式,然後也一點一點的抄寫下來。不由就崩潰了。
這裡預計了黎簇傳遞出資訊的唯一可能性,就是外出的機會,但是事實上,他就算一路撒下各種小紙條,也無法保證這些資訊能傳達到吳邪的耳朵裡。
自己住在旅館的時候,也可以在很多場合留下記號,但是這些記號也幾乎沒有可能傳達到吳邪那邊。如果使用留下電話的方式,一旦被黑衣發現,很容易會設局把吳邪引出來。
吳邪顯然不會使用會暴露自己的方式,留下記號的方式,只能是分散式的。就算被發現,也無法尋找到受眾。
然而,這一段東西,因為他面板潰爛的疤痕,已經幾乎無法辨認了,不僅如此,他的腋下有兩處關鍵的部分,也因為面板潰爛而無法辨讀。
這是一個疏忽,顯然吳邪是知道沙海之中的大雨有腐蝕的作用,但是他似乎沒有預計到,他們的帳篷無法擋雨。黎簇會被這些雨傷的那麼重。
他放下衣服,耐心的釣魚,心中有沮喪,也有擔憂。
但是他少有的沒有動情緒,他還存有一份僥倖,如果可以仔細的辨認,也許還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如今,唯獨可以慶幸的是,日照和北極星的部分,他看的很清楚。
他聽到了淌水的聲音,就看到剛才監視他的人已經走近了他。竟然是農夫,他問道:“你沒事吧?”
黎簇搖頭:“沒事。”農夫就把他的輪椅往後拖了拖,拖的離湖岸遠了一點。問道:“真沒事,腰是不是摔傷了?讓我看一眼。”
黎簇就搖頭,真沒事,就是有點疼。
農夫對他道:“腰力很重要,如果你的腰都出問題了,那幾乎所有的訓練都要停了。讓我看看,否則我吃不了兜著走。”
說著就去撩黎簇的衣服,一邊就擺正了浮漂燈。
黎簇異樣起來,難道他察覺到了什麼?還是單純關心他的腰部?從表面上他看不出農夫這些話是否是假的託辭。但是因為心虛,他本能的懷疑起來。
只要衣服一撩起來,後背的所有秘密就會全部暴露,他和黑衣人表面的平衡就會立即打破。
如吳邪說的乾淨和不乾淨,他如果受到汙染,那麼很多東西都會發生劇烈的變化。
怎麼辦?他掙脫掉農夫的手,一下就有些結巴,道:“真的沒事,沒沒,沒事。”
農夫有些意外,他看了看黎簇,就問道:“你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我剛才看你還拿著本子在寫什麼。別逼我動手,否則我不客氣了。”
黎簇的腦子“嗡”的一聲,心說完了完了,要倒黴了。
第五十五章 冒充
他斷了三根手指,現在跑路或者掙扎都不可能,用筆插腦子的行為很可能讓對方再次把自己打暈,什麼也改變不了。這種形式下,自己後腰的標記被發現,幾乎已經成為事實。
說著農夫已經上來挑起衣服,黎簇瞬間掙扎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