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惱怒的瞪著他,靜默了片刻忽然說了一句,“咱們之間這些事兒,你不會同外人說吧?”
段譽聞言一愣,“怎會?這樣私密的事情,我豈會當笑話似的說與人聽呢?也不過是同你,我才這樣逗著玩兒呢,若是換了旁人,我是一個字也不肯同他多講的。”
慕容復聞言似乎吁了口氣,這會兒聽到虛竹那邊似乎有些動靜,只聽段譽低聲道:“噓,姥姥回來了。”
童姥身法極快的用一塊大氈將那姑娘一卷,飛身出了冰窖,約莫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便聽她推門返了回來。段譽和慕容復心道也不必再裝睡,索性便起了身,虛竹見他二人竟也未曾睡著,那方才之事必定也被他兩人知道了,登時便心中一片死灰。
“怎麼樣小和尚?這雲雨滋味可嘗的美麼?我送你如此美人,你可該如何謝我?”
虛竹聽到天山童姥的笑聲,心中又是渾噩,又是羞愧,百感交集之下只餘一個念頭,便是自個兒方才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天大錯事。童姥見他半晌不語,笑得越發暢快:“你這小和尚不是要守那清規戒律麼?如今你已殺過生,食過葷,方才更是破了色戒,你這下子還敢說什麼六大皆空?還敢自稱什麼佛門弟子麼?”
虛竹兀自喃喃道:“我這下可是做出了太大的錯事,怎會如此……怎會如此……”他急怒攻心之下,竟心脈逆轉,頃刻間便嘔了口血出來!
童姥見狀不由大驚,連忙上前封住他的穴道,度了真氣給他。她見虛竹仍是一副悲痛之色,不禁問道:“你這蠢和尚,平素看著那般軟懦,怎麼氣性倒這樣的大?我且問你,覺得那姑娘如何?”
虛竹方才心頭大怒,險些失了性命,現在平復下幾分,又不禁落淚道:“小僧這下子真是罪孽深重,實在愧對佛祖,愧對師父。”
“你這蠢和尚,難不成方才你就沒有半點動心之意麼?”
虛竹被她這話一說,不禁想起方才的旖旎繾綣之事,怔了片刻才開口問道:“那……那姑娘是誰?”
童姥但笑不語,瞥向段譽和慕容復笑問道:“你們二人方才也瞧見了?”
段譽是何其圓滑之人,豈會在這時再給虛竹尷尬,連忙擺手道:“並未,方才已經睡得熟了,只是姥姥回來這會兒才醒的。”
虛竹見慕容復亦是這般說著,想到方才之事並未讓旁人瞧去,心下總算是好過了幾分。又想到自己如今已是罪人一個,早不配自稱佛門弟子了,所幸自暴自棄的抓起面前的魚肉狠狠嚼了起來。童姥在一旁瞧的十分滿意,歡喜道:“極好極好,你自個兒想明白了便好。如此,一會兒我便傳授你‘天山折梅手’的心法口訣。”
虛竹此刻心中十分自責,卻又不禁想念起那少女來,暗道自己果真已經罪無可恕,嘆了口氣後也不再推拒,總歸事情都到了這步田地,早就無可挽回了。
如此接連幾日下來,童姥日日都將那少女夜半時分拐回來,將盡天明再送她回去。虛竹夜夜與她依依纏綿,更是讓段譽趁機佔了慕容復不少的便宜,十分愜意滿足。
只是這日童姥自外歸來之時,手中卻一下拿了許多的畜生和食物,段譽正覺納罕,便聽童姥說道:“這幾日乃是我神功大成的關鍵之日,萬不可掉以輕心。我已教了你二人‘天山折梅手’的全套功夫,只是這次只可成,不許敗。今日我便再傳授你二人一套‘天山六陽掌’,到時你們二人以這套功夫在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