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會好奇事情的經過,不是嗎?”
二長老沉著臉,厲聲說道:“大小姐,這事不能亂說,小心禍從口出。”
相比前段時間,二長老的態度還算客氣。如果不是冷曼欣調教的二十頭魔獸堵住他們的嘴巴,相信他們對冷曼欣沒有這麼有禮。如今得知冷曼欣真正的價值,冷家的人只能把她捧在手心裡寵著,不能讓她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他們必須找出兩全其美的方法,即穩住冷秋雪,又不會引起冷曼欣的不悅。
面對帕絲陰冷的眼神和其他人暗示警告的神色,冷曼欣仍然我行我素,直接捅破窗戶紙說道:“二長老,今天的主角是帕絲夫人,我懂得分寸,你不用那麼關注我說的話。”
冷兆昌凌厲地看著帕絲和地面上的男人,冷聲說道:“戰兒,你告訴大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冷兆昌以為冷戰懂得顧及冷家的聲譽,想必不會說出不利冷家的語言。不過他低估了戴著綠帽子的男人的憤怒,而且那個男人剛剛知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是怎麼死的。冷戰沒有他期望的那樣冷靜,冷兆昌很快就會知道在這種情況讓他說話是多麼愚蠢。
冷戰沒有理會帕絲委屈的眼神,看著冷兆昌說道:“她能夠做出那樣的事情,我卻說不出口。不管怎麼樣,我必須休棄這個賤人,讓她滾出冷家。”
不等幾位長老有反應,帕絲已經驚叫起來。她撲向冷戰的大腿,大聲說道:“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妻子。你休了我,你的臉上也沒有光彩。還有我們的女兒,難道你希望別人嘲笑她嗎?”
冷戰狂笑數聲,推開帕絲的身體,冷道:“沒有人知道她是誰的種,說不定我被你這個賤人當成猴耍,根本就是替別人養了孩子。”
帕絲驚恐地看著冷戰,彷彿第一次看見冷戰的真面目。她如此費盡心機嫁給冷戰,當然不僅是因為冷家的地位,還有冷戰這個人。年輕時候的帕絲對冷戰一見鍾情,又看見他對嬌妻寵愛有加,便發誓要嫁給那個男人。她要變成他身邊的女人,獲得那個女人臉上幸福的笑容。冷戰剛才說的話並不陌生,因為她以前就是使用這樣的語言挑撥他與冷曼欣的關係。
冷兆昌皺起眉頭,側頭看著冷戰。冷戰剛才說的話很熟悉,他曾經用了這樣的語言提起冷曼欣的事情,沒有想到他現在又用這樣的語氣評價那個他從小寵到大的冷秋雪。宮家丫頭的死亡讓他失去往日的理智和頭腦,他不敢相信這個愚蠢可笑的滄桑男人就是他曾經最得力的兒子。
冷曼欣談不上有什麼感覺。或許她根本沒有把這些人放在心上,所以他們的死活與她沒有關係。只要清理冷家的事情,她就可以徹底地脫掉身上的累贅,做一個沒有負擔的人。帕絲就是一個阻攔她美好前景的絆腳石,只要踢開她就算OK。
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幾位長老繼續裝下去也沒有意思,只能擺到明面上討論。大長老不想理會這些雜事,把決定權交給二長老。二長老暗罵大長老狡猾,把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交給他處理,以後冷秋雪責怪起來也不關他的事。
不但冷戰不肯平息這件事情,旁邊還有一個仇恨帕絲的冷曼欣,二長老為難半天,終於做出決定:“這事需要調查。來人,把利琪少爺弄醒。”
一字之曰:拖。
正在這個時候,管家匆匆來報:“家主,各位長老,神殿使者請見。”
冷兆昌疑惑地看著帕絲,與幾位長老面面相覷。神殿在這個時候派人過來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受了冷秋雪的囑託,特意為了帕絲的事情趕來?不管怎麼樣,他們必須派一個合適的人出面。冷兆昌是家主,不可能接見小小的使者,除非來人是白衣主教以上的神職人員。幾位長老都是內閣人氏,更加不喜歡理會外面的事情。如此看來,全場只有冷戰一個人適合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