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了!”林劍長長地嘆了口氣。沒有說話,這是他心裡地痛,任何人遇到他這樣地情況都不會好受,在與情人**時突然遭到情人的毒手,這難道就是對他風流的懲罰?這種懲罰是否太變態?香香輕輕地說:“想必你不願意提到她,好,我不提!你也別嘆氣了!”林劍搖頭:“我只是想我的武功沒了,你好不容易找到地對手變得不堪一擊,為你感到可惜!”“或許還有辦法的!我想想再說!”香香突然嫣然一笑:“你餓了吧,我帶了點……麵包和水,要我餵你嗎?”說到麵包兩個字時,她地聲音變得溫柔起來。
“這倒不用!”林劍說:“只是真氣無法運轉,手可以動!”香香從包裡拿出麵包,遞給他,輕輕地說:“這回吃麵包,你不會再壞肚子吧?”林劍抬頭,她眼睛裡滿是溫柔,那天晚上的事情慢慢浮現,她一邊吃著麵包,一邊偎在他懷裡地神情恍若重新出現,那時她的眼神也好複雜,好象有幾分溫情、有幾分喜悅,也有幾分恐懼,她在恐懼什麼?香香輕輕地說:“吃吧!如果你怕我餓著的話,我陪你!”幾個麵包下肚,寒冷去了大半,香香坐在草地上,溫柔地說:“你的傷還很重,好好地睡覺。”林劍閉上眼睛,慢慢躺下,他的頭部下方枕著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回頭,香香紅豔豔的臉就在身邊,枕的是她的大腿。一切都和那天晚上一樣,只是換了一個場景,那天是她在他的懷裡,今天是他在她的懷中,那天烏雲密佈,今天風和日麗,美麗的湄公河靜靜地流過,河水中有落葉飄浮,飄向遠方,耳邊有歌聲隱隱傳來,象是中國的江南小調,林劍安詳地進入了夢鄉,在夢中,他好象到了江南,身邊全是如蝶的江南女子,還有一座小石橋,楊露在橋下洗著衣服,突然抬頭說:“你這大壞蛋,我是珠珠!”她的臉突然又變成了娜妮的臉,臉上滿是痛苦:“原諒我!”他輕輕捧起她的臉說:“我可以原諒你,但這究竟是為什麼?”還沒等到她回答,她的身子突然消失,他失聲叫道:“娜妮!”可她並沒有回來,水中出現一個女孩的倒影,是香香,她輕輕地說:“她是一個殺手,她要殺了你的,你忘了她吧……”他眉頭皺起,這是怎麼了?難道還會忘不了她?聽著他睡夢中叫出來的名字、看著他睡夢中悄悄皺起的眉頭,香香眼睛裡有淚花閃爍,他還忘不了她,那個三次殺他的女孩!她並不知道昨天那個娜妮為什麼能下得了手,只知道如果是她絕對下不了手!
幾句溫情的話、一個麵包的謙讓和一個遮擋寒風冷雨的懷抱就足以將她的殺意全部打消,她覺得自己無法成為一個真正的殺手,哪怕她有比世俗人高得多的身手,她依然不是殺手,因為她的心太軟!可這個女孩為什麼做得到?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為什麼還下得了手?這樣的境界香香知道自己一輩子都無法達到,幸好她並不想達到,原來她以為她能夠創造很多奇蹟,也能夠盡情享受這個紅塵,但現在她發現自己變了,她只想象一個普通女孩一樣過一段平靜的日子,她甚至羨慕那個叫娜妮的女孩,她有了一次極好的機會,可惜她的殺手本能毀了這一切!這實在是一個悲劇!林劍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黃昏,也不知是他的體質異常,或者是他的真氣還在維護著他的身體,或者她用的本來就是特效藥,他的傷勢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幾處淺的傷口甚至已經結枷,雖然沒有他用乾坤手時那樣讓人目瞪口呆,一樣讓香香感覺奇怪,她當然知道她使用的藥物沒什麼特效,雖然是最好的,一樣沒有特效,起作用的只能是他的體質,這個男人身上有太多的奇蹟,強得離譜的內功、快速無比的身法,再加上這無比快速的恢復功能,實在是最好的殺手料子,可惜他一樣無法成為殺手,因為他太多情!
上半夜依然是白天的翻版,林劍依然是躺在香香的大腿上,香香也躺下,躺在草地上,但到了下半夜,寬大的毛毯不知何時悄悄地蓋住了她,林劍也不知何時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