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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似乎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如果靖一郎的想法得以實現的話,不要說共和學院了,始連在龍堂家的地位也沒有了。很奇怪的,靖一郎對始一直有著被害者意識,然而,事實上一直都是他這個做姑丈的對侄子有不良的企圖、逼迫,甚至加害的。如果要對每一件事都有反應的話就太傻了,所以始也就不去在乎了。然而,續對姑丈的小人作風卻一直無法忍受,只要一有機會,他就想徹底地將姑丈打垮。
照這些情形看來,續是不可能照著靖一郎的想法去做的,可是,靖一郎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的日本軍一樣,沒有將整個狀況做客觀的分析,只是一昧地膨脹自己充滿希望的觀測。當然,L女士的地位和口才,以及那張二十五萬美金的支票都加強了他這種傾向。
回到家裡,在晚餐桌上,靖一郎問了女兒一個奇怪的問題。是在啤酒下肚之後提出來的。
“茉理,你覺得龍堂家的續怎麼樣?”
茉理眨著眼睛回瞪著父親。
“怎麼樣?續是我的表哥啊!而且又是始的弟弟。如果他站著不說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白馬王子,可是,一旦開了口,嘴裡就會射出無形的毒箭哪!爸爸不可能不知道的啊!”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不,算了。我是說,以一個女性的立場來看,你覺得續這個男性怎麼樣?”
靖一郎話還沒有說完,茉理看著她父親的眼神就變得很可疑了。
“爸爸,您到底想幹什麼?”
“什、什麼想幹什麼?你……”
“不要因為始對您寬大,您就得意忘形了。如果他哪天真的動怒,爸爸可是擋不了的。就算您沒有什麼不良企固,不過還是請您珍惜目前的幸福。”
茉理對著想要提出反駁而翻著白眼的父親丟下一個哀憐的視線之後,就離開餐廳了。當她那昂然的背影消失在裝飾玻璃門對面之後,靖一郎在口中唸唸有詞,將幾乎要在手掌中搓熱了的啤酒一飲而盡。有一部分的啤酒跑進了氣管,使得他不停地咳嗽著。當他淚漣漣地望向正前方時,看到了妻子冷漠的表情。
“你還真是一個不講究的人哪!以前是打吉田議員他那笨兒子的主意,現在又打續的主意。我還真想問你,你是以什麼基準選人的?”
“羅嗦!”
對著妻子吼完了之後,靖一郎覺得自己的脖子噴出了冷汗似的。他不記得自己曾對妻子這樣吼叫的。可是,他仍然從新虛張聲勢。
“我、我是烏羽家的家長。你想反抗家長嗎?對家長尊重一點行不行?”
“喲,就這件事你跟你侄子學到了啊!可是,你最好了解一點,有些行為是適合某些人的,有些行為卻是不適合某些人的。”
妻子也離開了餐廳。被留下的靖一郎一邊把泡橄欖油的沙丁魚送進嘴巴,漸漸被一種錯覺給捏住了。他覺得現在只有西茲德爾女士是他的同伴,只有她能瞭解他。
L女士,也就是派翠西亞·S·門茲德爾女士實在是一個充滿活動力的女性。
簡簡單單地就把鳥羽靖一郎掌握住了之後,她接著就走訪東京產業大學,和蜂谷教授面談。瑪麗關國際財團的幹部刻意前來拜訪,把世界聞名的大學教授寶座推介給蜂谷。
被精英意識強烈地主宰著的蜂谷當然高高興興地投人L女士的門下了。他打從心底輕視自己現在任教的大學。
“我們需要的是極優秀,而且極少數的,真正的精英。也就是像蜂谷先生你這樣的人。我們要的是一個將軍,而不是一萬名計程車兵,”
L女士的舌頭把甜蜜的毒液注入蜂谷的心窩,然後和蜂谷的野心化合產生了毒煙。
“所以,蜂谷先生,今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