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
秋怡連喊了幾聲,才把低頭走神的寧夏給喊醒。
“怎,怎麼了?”
“王妃,出發了!”
秋怡擔憂的看著王妃,這些日子,王妃除了去永寧宮顯的開心些,回到安蘭殿便是這般心不在焉。
聽秋怡這般說,寧夏抬眼一看,只見方才站在前頭說話的小皇帝已經上了車,車簾放下時,她看到小皇帝那一眼看來的不滿。
不滿?那小屁孩兒,她哪兒招著他了?
當寧夏再次尋著炮灰王爺時,卻發現早已不見了他的身影,微一咬唇,有些鬱悶的上了自己的馬車。
因是長途跋涉,她的車中這次也是布著茶水點心,只是心不在焉的人,將這些曾經唸叨了無數次的待遇給直接忽視了。
長長的隊伍,在將領一聲“出發”之時開始前進。
最前頭的馬上,是一名身著盔甲的威武將軍,接著便是百人護隊,最前頭是小皇帝的馬車,接著便是攝政王。
按規矩,寧夏當是與攝政王同駕,而眼下她獨自一輛,看來這事兒當是太后安排下來的。
因是從宮門出城,早有官兵疏通道路,這一路上聽著百姓的議論,寧夏不由一個苦笑。
百姓只知這是小皇帝擺著排場去玩兒,又如何知道,這麼小一個孩子,他所承受的,又是怎樣的壓力?
“王妃,您喝杯茶潤潤喉。”
冬沁將剛泡好的桂花茶雙手遞來,淡淡桂花香瀰漫於車廂,倒是讓人心情愉悅了不少。
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寧夏這才問著秋怡“該帶的東西可都是帶齊了?”
“回王妃,都帶齊了,這不,按您的要求,這車廂下的東西全用油紙包好的,保證不受潮。”
拍了拍甚寬的臥榻下方,秋怡面上一笑“這些東西三個月完全夠吃的,太皇太后還說了,若是能將皇上給養成一個麵食兒的喜好,往後王妃便天天去永寧宮做吃食得了。”
這話,是在打趣,寧夏聽的一聲輕笑,放下杯子,靠著軟墊又不說話了。
看著王妃又這般靜默,秋怡二人相視一眼,心中均是一嘆氣。
逍遙王那夜與王妃…。。之後,便是再未曾到過安蘭殿,就連那兩個跟班也不曾再到安蘭殿傳話什麼的。
難道,王爺與王妃,這便是無緣再續?
……
行程,自然是少不得餘興節目,而做為全文的女主,自然是要發光發亮,猶如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這不,行了大半日,當然是要停下歇息,生火做飯的。
這也是第一任皇帝定下的規矩,外出狩獵,一律不得進酒家,只能在林中生火做飯。
理由很好笑不能擾民!
對於這個理由,寧夏真想問問那個逗逼的皇帝,這都勞民傷財的出動這麼多人了,還不夠擾民的嗎?
當然,寧夏也認為,這是作者為了給女主一個發光的機會,所以寫出了這麼一個無聊的理由。
“謝家小姐可當真是不可多得的才女也,這琴棋書畫都已是讓人驚歎,卻未曾想,這隨隨便便做道菜出來,也是這般的厲害!”
“可不是嘛!真是沒想到,一個柔柔弱弱的大家小姐,雕工倒是厲害的很,方才那大鵬展翅那可叫一個栩栩如生。”
外頭的議論聲此起彼伏,車裡,寧夏軟綿綿的趴在加寬的臥榻上無聊的打瞌睡。
“王妃,您不去瞧瞧嗎?”
冬沁實在是聽的好奇,真有那些人傳的那般神嗎?
“想看你便去看吧,我乏的慌,想睡會兒;你若是能給我找些現成的來吃就更好了。”
小說裡已經把謝雅容給誇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