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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含笑的模樣,卻是說不出的可人,那人慢步而來,當身後的人將手搭到她的肩頭時,謝雅容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寧夏慢慢的彎下腰,與謝雅容耳邊輕聲說道:“謝小姐,兄妹**,可是大罪啊,謝小姐前一世那些屈辱,這一世再來了一遭,是不是恨透了所有人?是不是恨著老天不公?是不是在恨著攝政王的薄情寡義?是不是在恨著採露的背叛?”

這一字一句的問話,令謝雅容那雙眼瞪的越加的大,寧夏臉上那笑,卻是越加的璀璨,一手伸出,輕輕扼住謝雅容的脖子,冰冷刺骨的指,一下又一下的掃著那細滑的肌膚:“謝小姐,我死的好慘啊,你可要下來陪我!你可千萬要下來陪我啊……”

耳邊的話,越來越模糊,當寧夏一步步退開之後,那燭火便昏暗了下來,那被剝了皮的頭顱緩緩的從上方飄了下來。

卻也在此時,寧夏的聲音從後方再次傳來:“謝小姐與雲公子密謀的好啊,謝小姐卻也知曉那雲公子乃東周皇子對不對?所以才這般攀附對不對?”

當那頭顱與謝雅容的視線平行時,謝雅容又是一口氣沒提上了,再次昏了過去。

“壞事做的這麼多,還這麼不經嚇?”一聲冷笑,寧夏與方曉兄妹二人交待道:“手腳麻利些,不然趕不上下一場。”

方曉脆生生的應了聲是,忙把戴在謝雅容臉上的麵皮給小心的撕了下來,把一切收拾妥當之後,這才將謝雅容給放到床邊,屋子裡的燭火點燃。

等到謝雅容再次醒來時,她還坐在床邊,手裡還拿著那手帕,臉上還有淚,心中還有痛。

這一切,就像她剛剛還坐在這裡哭泣一般,可是,當那恐怖的記憶一點點的湧來時,那雙美眸,便是瞪的大大的,抬眼掃了一圈,這屋子裡的一切還是老樣子,就連身上的衣裳還是那一件。

沒有血,沒有頭顱,沒有王妃,沒有那女子。

踉蹌的起身走到鏡前,當看到鏡子裡的絕色容顏佈滿恐懼的表情之時,謝雅容那眸中透著深深的殺意。

王妃沒死!王妃肯定沒死!

可是,王妃那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提前世?

不!不!王妃肯定是死了!不然王妃如何會知曉她前世之事?為何會提那無人知曉的**之事?

還有那雲閒,雲閒是東周的皇子?

想到謝含,想到攝政王,想到雲閒,想到方才那不知是夢還是真實的記憶,謝雅容立馬衝出房去,朝攝政王的院子而去……

北宮榮軒目光冰冷的看著眼前被折磨的不成樣的採露,那嘴角的笑意,甚是冷酷無情:“你是說,雲閒在離開前說過,謝雅容會去東周?”

採露雙手無力的垂下,嘴角帶著血跡,跪著的膝蓋之上,湧出大片的血來。

如今被攝政王提問,她是半分不敢隱瞞;身上無處不痛,就連內腑也是被震碎,此時的她,只盼著王爺問完話之後,讓她早些解脫。

將雲閒說的那些話都說了一遍之後,採露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北宮榮軒雙手緊握成拳,果然是雲閒!果然是雲閒!那個男人,還真是大膽的很!

只是,為何雲閒會說東周?謝雅容與雲閒,到底是在謀劃著什麼?

北宮榮軒將採露給帶回來之後,二話不說便用刑,逼問著她雲閒是幾時去的那院子,平日裡又是如何聯絡的?

採露哪裡知曉這些?只能將今晚遇著雲閒的事給如實說了出來,甚至連謝含的事都沒機會開口,便被痛的昏死了過去。

北宮榮軒一心都放在雲閒身上,哪裡能想到謝含之事,此時見採露昏死過去時,一抬腿正準備將這賤婢給踹死,卻在此時,下人來稟,謝雅容求見。

謝雅容,你還敢來見本王?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