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還有誰能來心疼你這個一無是處的作!
方曉得了吩咐,退了下去。
就在此時,那向來喜歡生事兒的靖凌薇往此處而來。
寧夏看著此人,目光一閃。
那靖凌薇見著寧夏時,嘴角一撇,卻也不得不上前來行了一禮:“臣女靖凌薇叩見王妃。”
“靖小姐氣色看上去不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寧夏卻是沒讓人起身。
靖凌薇保持著行禮的姿勢,垂首回道:“王妃說笑了,這一路走來,風餐露宿的,氣色能好到哪兒去?王妃這不都病下了麼?”
“是啊,本王妃病下,那是因為受了寒,這就算是受了寒,那也是不敢有半分的埋怨;靖小姐這‘風餐露宿’四字,莫不是在埋怨著參加了冬獰,受了罪了?”
寧夏這帽子扣的大,靖凌薇就算是想要挑釁,也不敢冒犯皇上;她上次受過罪,如今自然是不敢太過造次。
只是,心中終是不痛快,便開口回道:“王妃可莫要給臣女扣這犯上之罪,臣女不過是說這雪域天寒,可沒說受了罪了。”
“是啊,這確實是天寒地凍的,這會兒就該在屋子裡生著爐子,煮煮茶,吃些點心才最是愜意舒服。”說了這麼會兒話,寧夏這才說道:“靖小姐快些起來,這雪地寒,可莫傷了身子。”
靖凌薇對寧夏這惺惺作態甚是不滿,卻礙於身份,不敢多言;在她起身之時,寧夏再次說道:“平日裡靖小姐都與謝家小姐一起,怎麼這次謝小姐未帶靖小姐去謀個前程?”
說到‘謀個前程’這四字時,只見到靖凌薇面上明顯是一抹惱色。
“王妃莫要打趣臣女了,臣女一沒那傾城之姿,二沒那絕佳的煮茶之道;謝小姐去給皇上獻藝,臣女只能做那壁上花。”
這話,說的頗有酸意。
得到這肯定了,寧夏心中冷笑,開口之時,語氣亦是有些嘲諷:“是啊,靖小姐這般品貌才識,也不適合於人前獻藝,謝小姐將你利用完了便丟於一旁,倒也是情理之中。”
說完,寧夏再無二話,帶著秋怡二人,經宮人指路之後,往小皇帝的院子而去,留下靖凌薇於原地攪著帕子,咬牙切齒。
小皇帝所在那院子,說是院子,可這院子就跟一個私家別墅似的。
做皇帝就是好啊,這麼好的待遇,這地方,平時到底是什麼人住的啊?還是說,寒王專門修來招待各國皇帝的?
雪域在東周和北煜的邊界,這個地方,是兵家必爭之地;當初是北煜的祖先打贏了,這雪域才附庸了北煜。
而這地方,在邊界,東周自然是要時不時的來走動走動;炮灰就曾說過,東周皇帝在每年秋季之時,會帶著宮中受寵的妃子、兒子,還有一眾大臣來秋狩。
東周皇帝來,可不是來挑釁,畢竟這裡確實有許多的好東西,比如說,熊,比如說,雪狐。
東周皇帝來,那是為打獵,再加上這個地方再往外就是東周的地界,人家皇帝來了,順帶來打個招呼,這本是無過;北煜皇帝就是要阻止,也沒有個理由。
所以,北煜皇帝在想了對策之後,就決定了這個冬獰的活動。
在寧夏看來,北煜皇帝是這麼想的:你秋狩之後,老。子就來冬獰,你給寒王兩塊糖之後,老。子就來給他上一罐蜜!
總之,北煜皇帝是不會給東周皇帝機會讓寒王叛變的!
心裡頭正在想著事兒,秋怡已是與守著的太監說了話,那太監進去稟報之後,便來說道:“榮王妃來的可真是不巧,皇上正在商議要事,不如榮王妃晚些時辰再來?”
商議要事?這會兒能有什麼要事好商議的?
寧夏心中冷笑,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本王妃便晚些再來;還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