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雖是不及謝雅容的傾城絕色,卻也是難得一見的絕美之人。再給兩年的光景,只怕這樣貌,輸不過謝雅容。
看著這女子,寧夏那眉宇不由的一收,看來,事情來的,比預計的快!
幾人走來之時,便見著那少女身後,是一名身著淺墨色衣裳的男子,男子樣貌亦是不俗,或者說,這一行的男男女女,都是容貌氣質過人。
在這幾人身後,是四人所抬的軟轎,這幾人抬著軟轎,步履穩健,就連那簾子上的流蘇,都只是輕微的晃動。
幾人越發的近時,寧夏與秋怡打了個眼色,三人便是退到一旁,等著幾人先過。
那幾人經過之時,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那女子更是一眼都未曾看向寧夏,目不斜視的往前方而去。
當那女子走近之時,寧夏打量了她的穿著;只見她淡粉色華衣裹身,披著白色外袍,這外袍之上,披上一層輕紗。
這層輕紗挽迤三尺有餘,經過之時,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
直到那拖在雪上紗的徹底離了視線,寧夏這才搖頭無聲一笑。
這是來做什麼?免費給雪域皇宮拖地板的麼?要真是這樣,她可得請這姑娘去屋子裡坐坐,這樣可省了下人好些的事兒!
正在想著,那四人抬著軟轎從眼前經過,也不知是天意還是人為,那好好的軟轎,竟是在這會兒斷了一根抬架,那軟轎之中的人眼見就要被摔的極慘,卻在此時,抬轎的轎伕,一手託著那架子,四人極有默契的將那轎子給放了下來。
“主子,架子壞了,屬下這便去尋軟轎來!”
那立於轎前的男子沉聲請示,半響之後,一隻手挑起了簾子,只見那手,手指修長,肌膚光潔如玉,就是這一隻手,就能看出,這人是何等的姿色。
當那手慢慢的掀起簾子時,寧夏只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抑制不住的抽氣聲。
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啊,許是上天忘記了這世間本無完人之說,這才將此人給遺漏。
只見那精雕細琢的容顏之上,那雙微微泛著疲乏的瑞鳳眼微微一挑,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是挑出一個三分壞笑,七分勾人的弧度。
剛柔並濟的面容,此時顯得頗為蒼白,本該是紅豔的唇,此時亦是透著令人憐惜的病態之色。
雖說之前看過畫像,可此時真個看著此人的容貌之時,寧夏那眸子,亦是不由的一閃。
“可是到了地方了?若是到了,我自個兒下去便好。”
那厚薄適中的唇一張一合之間,聲音就似一道電流傳入耳中。
這聲音,微微的啞,卻如同是那磁石一般,引的人心中發癢。
寧夏曾經,是很迷這種聲音的 ;,這聲音不同於炮灰的溫柔。
炮灰的聲音,讓人如置三月春風之中,那種溫柔,卻又似潺潺的溪流,讓人心中發暖。
而這人的聲音,卻滿滿都是磁性,彷彿要將人的心都給引了過去,那只是一句不甚有神的話,便是這般的勾人心魂。
寧夏與那人四目相對之時,拐角之處,那少女看著立於一旁的謝雅容,輕聲一笑。
上前兩步,立於那人跟前,用一種極是孤傲的口吻問道:“你就是北煜第一美人,謝雅容?”
那女子發問之時,那三名男子亦是停了下來。走在前頭的男子看向謝雅容的視線之中閃過一抹驚豔,那帶著儒雅氣質的男子卻是面色平靜,跟在這男子身後的人,看向謝雅容的目光中便是止不住的放光。
這幾人,寧夏猜的出來,謝雅容一樣猜的出來;到之前,卓旭將便東周所來之人告訴了她。
這走在前頭的,必然是那東周太子周宇傲;太子之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