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沒有助力,我倒要看看,那謝雅容怎麼和宇文瑾聯手害我!
心情不錯的上前,只見到謝雅容與那周宇沫單獨在爐邊也不知道在搗鼓著什麼,那幾個男人依舊坐於位上,聽到動靜時,轉眼朝這邊瞧了過來,卻是看兩眼之後,又繼續在那兒談著事情,完全沒管那謝雅容是不是真個受了委屈。
看到這情形,寧夏真得說一句:醬油黨欺壓女主,真是大快人心!
瞧瞧!
之前她和女主之間,不管是躲著還是槓上,都會被人指著鼻子罵。
可週宇沫把女主給弄哭了,卻是沒人上前為女主說一句話。
話說回來,如果沒有之前那些算計,若是北宮榮軒依舊在意謝雅容,如果北宮榮軒沒被廢,今兒個周宇沫也不會這般的放肆。
只可惜啊,這世上沒有如果!
寧夏來了這裡,改了太多的東西,不管劇情大神如何的執著,也改變不了那些事實。
如今,女主的日子,要開始不好過了。
帶著笑意,寧夏步伐輕快的上前,見到謝雅容當真是滿臉的淚痕時,不由的問道:“謝小姐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這爐子生不著火,被煙給燻出淚來了?”
周宇沫一聽這話,呵了一聲:“可不是,臨時決定品嚐喝酒,也就只得我們身邊帶著丫鬟,便將丫鬟們都派去伺候了;
本是想著謝小姐是個烹茶的高手,必是懂得這生火之道;也不知怎麼的,這火倒是生起來了,謝小姐卻是被煙給燻成了這般模樣。
好在王妃能明白,這若是傳了出去,說是我把謝小姐怎麼著了,我可真是百口莫辯。”
周宇沫說著她的,寧夏那視線將謝雅容給打量了一通,見到謝雅容那白淨的手背之上有一道燒傷之時,不由暗抹冷汗。
嘖嘖,周宇沫,咱們握個手吧!
尼瑪任性就是好啊,但是,任性也要看人不是?
“公主有所不知,謝小姐雖說是善烹茶之道,可那生火之事,也是下人所為。”慢條斯理的說著這話,寧夏拉起謝雅容那手,輕搖著頭說道:“瞧瞧這手給傷的,這要是給王爺瞧見了,指不定當如何心疼了。”
謝雅容心頭那個恨吶,生火之事,本就是下人所為,她如何弄的來?燒水煮茶本是離那桌子近,可週宇沫藉口煙大,便命人將爐子抬的遠了,又讓下人去伺候那些個主子。
如此一來,就只得她一人弄這麻煩事兒;好不容易生著了火,那周宇沫卻藉口好奇來夾炭,所謂的‘一不小心’,那燒紅的炭就落到了她的手背之上。
這雙手,她甚是在意,不管是撫琴還是烹茶,都少不得於人前展露,如今被燒傷,若是留下了疤痕,往後可怎麼辦?
那醉凝脂早便用完,雲閒也不知是哪個皇子……
痛意,加上這些日子的委屈,謝雅容那淚,自然就落了下來。
本就恨著周宇沫這般害她,此時再被寧夏這般拉著手,言語刺激,她如何受的了?
受不了,卻不敢得罪那周宇沫,那寧夏身旁立著雪域小公主眨巴著眼看著,她便不敢表露半分的惱意。
只得忍著恨,忍著惱,帶著哭腔與寧夏說道:“多謝王妃關心,是臣女自已不小心,與八公主無關”
“謝小姐多心了,我不關心你,我也沒說八公主怎麼你,我只是想告訴你,你這傷若是不處理好,就跟王爺那臉一樣的見不得人了;王爺那臉往後還能用面具擋著,你這手怎麼著?一直用布包著?”
這女人常用的技倆,不過就是利用這張臉,再加上這麼一副委屈柔弱的模樣來表示她處於劣勢,當自已是柔弱群體,讓人生憐。
非但如此,言語之間也是頗為高明,她不會說你怎麼著,看上去也是在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