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見著北宮逸軒對染九的態度,也不難猜測那人的難搞程度。
染九嘴上不離雲閒,也不知那二人到底是怎樣的關係?話說回來,染九都見過了雲閒採花之事,這關係,怕也是差不到哪兒去!
眼下的局面本就混亂,這染九若是宇文瑾和周宇鶴之間的紐帶,那她就只能無語望蒼天,暗罵劇情大神放出來這程咬金真不是個東西!
心裡頭許多的設想閃過 ;,當二人回到聽戲那包間時,只見著一名侍衛拔劍指著染九,不讓他闖進去。
染九那天真的臉上,揚著乾淨的笑容,視線在掃過裡頭的人之後,就盯著宇文瑾:“瑾大哥,我來了。”
宇文瑾那冰冷的面容,在見著染九之時,竟是掛出一個笑容來。
都說這冰山美人一笑,那是驚天動地,山崩地裂;寧夏在看到這妖男一笑時,卻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說實話,這妖男笑起來,真心是美到讓人窒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見不得這人笑,她寧願看那人冰冷著一張臉,那感覺都勝過這驚天動地的一個笑容。
“這是我義弟。”宇文瑾轉眼與寒王簡單的說了這麼一句,寒王立馬開口呵斥那侍衛:“還傻愣著做什麼?還不請公子進來!”
那侍衛忙將劍收了起來,卑躬屈膝的引著染九往裡走。
染九卻是笑眯眯的站在原地,天真的說道:“你不用引我進去,我自己進去就好。來,你過來,你過來站在這兒,我有話與你說!”
指著進門處,染九一臉無害的與那侍衛說著話。
這話,聽的入門處的寧夏心中微感異樣,與北宮逸軒相視一眼,在那侍衛往外走時,抬步走了進去,坐回位上。
侍衛聽染九這般說,抬眼朝寒王看去,寒王藉著喝茶的動作點了點頭,那侍衛忙退到了門口:“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我沒有吩咐啊,你只是想告訴你,死人是不能進屋子的!”
這般天真的話,那染九說的人畜無害,眾人抬眼之時,只見到染九一抬手,那侍衛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染九見著侍衛站在那兒沒有反應之時,‘咯咯’笑著,大步邁了進來,走到宇文瑾跟前:“瑾大哥,我可想你的,你想我嗎?”
“……”
寧夏忍不住的又要翻白眼,可是當她翻白眼之時,卻是被看著到的畫面給驚的目光一頓。
只見著那立於門口的侍衛,抬手摸了摸脖子,絲絲血跡浸出來之時,他似還不明白情況,就在他準備低頭去瞧時,眾人驚駭的發現,那侍衛的頭,慢慢的往下傾斜,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吊著似的,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的慢慢的從脖子上往下挪。
當那侍衛的頭落到地上,像球似的滾了一圈之後,那身子還保持著摸著脖子的姿勢……
整個畫面,就像是電影裡頭的慢鏡頭;特別是那頭落了地,手還在脖子上不停的摸著,那血開始往外噴時,寧夏只覺得胃裡頭翻江倒海,忙扶住椅把,才讓自己不至於失了禮數。
以前雖然聽說過人的腦袋在被砍下之後,身子還會跑,可是那只是聽說,今日真真切切的見著人頭落了地,手還在茫然的摸著脖子時,那種感覺,用驚駭都不能形容。
眾人都被眼前這情況給驚著了,除了田家姐妹和小公主,這裡誰沒見過大世面?能被驚著,主要是因為難以想象,這看似天真純良的少年,如何能說殺人就殺人?而且還是殺了寒王的侍衛,這少年到底有沒有腦子?
驚駭過後,就是個人的反應;那田曼羽在見著那侍衛的身子倒在門口之時,一聲尖叫,眼皮一翻,便軟在了椅子裡。
田曼雲的反應倒是比田曼羽要好些,可這好些,也好不到哪兒去,那放於膝蓋上的手,抖的有些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