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她睡覺時,是喜歡抱著炮灰,至於手老實不老實……咳咳……好像每日起來之時,炮灰那衣裳都有些慘不忍睹……
寧夏瞧著地上那碎片,使著勁兒的去想昨夜之事,怎奈睡著之後的事兒愣是想不起來,最後只得揉了揉臉 ;,無話反駁。
看來,晚上還是睡桌子好了……
可是,這地上的是什麼東西?
見她瞧著地上的碎片若有所思時,周宇鶴走到她跟前,抬手一比劃:“本來想一掌拍死你,最後忍下了,一抬手,也不知將這兒的什麼東西給打翻了。”
“……”大哥,我謝謝你手下留情!
“燒水做飯,呆會兒得進山採藥!”說罷,那人大步走了出去,寧夏無語的抹了一把臉,問著床上的小東西:“他沒騙我?”
小東西睜眼瞧著她,見她發問時,點了點頭,也不知是在呼嚕著什麼。
這小東西一向不騙她的吧?好像是不騙她的吧?難道說,真是她睡著了把他當了炮灰?
尼瑪,真無語!
算了算了,晚上還是睡桌子好了,大不了拿木柴鋪著,裹著被子睡好了!
吃過早飯,那人將揹簍直接丟給了她,那意思是,她得行使她的義務,給他當苦力!
一路無話,走了小半時辰之後,那人停了下來,扶著樹,與她招了招手:“過來,扶著我!”
“啊?”不明所以,抬眼瞧著他:“什麼?”
“你聽不懂人話?”
他這不冷不熱的一句問,寧夏無語的走了過去。
他生的高大,立在他跟前,只到他肩膀之處,那人將手搭到她肩頭,這才說道:“走!”
“……”
所以,她充當了柺杖?
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見他冷眼瞧來時,只得扶著他往前走。
心裡頭轉了許多圈圈,最後她才一個嘆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的傷還要他施針上藥,忍吧!忍吧!
炮灰啊,你快來啊!再不來,我就要被虐待死了!
她這低頭走路,卻沒看到,那人朝她看來時,眸中那份狡黠。
走山路本就累,再加上他將力量壓來,她便更累了,當她第三次申請休息之時,他這才批准了下來。
坐在石頭上,寧夏想著自己到底是有多悲催才能過的這麼慘?先是嘴賤穿過來,再是事兒不斷,原本以為回京之後就能和炮灰雙宿雙飛了,結果這都到家門口了,還落個崖,被仇人當下人使喚。
瞧著他坐在那兒逗著赤煉時,寧夏把手裡頭野草給揉的不成樣子了。
想了想,這才問道:“周宇鶴,你做根柺杖不是更方便?”
她這一問,那人託著赤煉,一副看傻子的目光朝她看來:“也就這麼幾日,我還得砍樹做柺杖?有你不是更方便?你腦子裡能不能想些更有用的東西?”
“……”
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使喚人還這般理直氣壯!
“休息夠了,繼續走。”
那人休息夠了,就一副老佛爺的模樣伸了手出來,寧夏恨的牙癢癢,走了過去。
他將手搭在她肩頭,語氣平緩的說道:“聽說此時是北煜的雨季,好在那暴雨之後便是晴了下來,瞧這天色,這幾日當會放晴了。”
所以說,這是老天跟她尋不痛快? ;要是沒有那場暴雨,她是不是就不會跟這渾蛋一起掉下來了?
心裡頭罵著老天不長眼,寧夏扶著這人朝山上走著。
他到底要不要這麼嬌氣?不就是砍了他一刀麼?他就走不動了?
他分明就是想著法子來折騰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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