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宇鶴,今天我才發現你真的很幼稚!你大半夜的跑來裝鬼試探,就是為了搞清楚我是不是莊映寒?就算我是又如何?我不是又如何?這與你有何干系?你為何就死揪著這點不放呢?
你還真不如一個小孩子!人家皇上都知道能利用便好,不必管是誰,偏偏你一個大男人非得揪著這點不放,你若是閒的無聊,拿倆鵝卵石一邊玩兒去!別成天在我跟前試探來試探去的!”
是人都有起床氣,而寧夏這想睡沒法睡,大半夜還被嚇著的人,那氣就真是不小了。
之前還想著什麼都順著他,可這會兒被嚇著了,她也就不管那什麼大局不大局的了;這人真不是一般的欠罵,若是可以,她真想一掌將他拍出去,真是看著就煩心!
她這般冷言相回,周宇鶴便是一甩手,她這步子一踉蹌,好不容易才扶著柱子站穩了。
瞧著那人走來時,寧夏也是面色不好,“周宇鶴,你總跟一女人過不去,你有意思嗎?”
“我才沒那閒功夫管你是不是莊映寒,我只問你一句,北宮逸軒篡位之事,根本就是騙我的,對不對?”
今日她與薛城夫婦的談話,他可是一字不漏的聽了個清楚明白!薛城與她都未曾提過篡位之事,且,她根本就沒有提過用莊家舊部及神秘勢力助北宮逸軒登基,那麼,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
這一問,寧夏那眸光便是一閃,在他走來時,步子一閃,就繞到了柱子的另一邊,“周宇鶴,你管的真寬哎!逸軒想要如何,與你何干?只要我們助你回國登基就ok,哦不,就好了!你為何非得管我夫妻二人之事?”
“誰管你夫妻之事?我只問你,他言篡位之事,可是誆騙於我?他拿那事騙了解藥的方子,竟還藉機打了我,這一切根本就是你們合謀算計我!”
哦,原來他在意的是方子被騙,他被打之事?
哎,不對啊,他什麼時候被打了?
扶著柱子,寧夏閃過那人,瞧他不滿的抬步而來時,又繞了一圈,避開這發神經的人,“逸軒問你要方子之時,揍了你?”
在山中之時他便提過這事兒,她與逸軒說時,逸軒也沒多說;這會兒再聽他說起,寧夏覺得這裡頭好像還有什麼是她所不知道的啊!
她這般裝傻發問,周宇鶴便是氣的雙眼一瞪,大步走到她身旁,“別跟我裝!你說,北宮逸軒還騙了我什麼?”
你今兒個傻了吧?他騙了你什麼,你不是該去問他嗎?你跑來問我做什麼?
這被他一步步的逼到了牆角,寧夏抬手將繼續走來的人一推,“我說周宇鶴,你是不是男人?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你還死揪著不放算個什麼事兒?”
“我是不是男人還需你來質疑?你忘恩負義處處算計,如今更是連自個兒做過的事也不敢承認嗎?”
她推他,他惱怒,抬步而來,一手壓到她肩頭,一手將她推來的手握住,“你今日若不將事都與我說清楚了,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
寧夏擰手之時,手腕之處是一個個軟軟的東西,想著他下午被鵝卵石給燙著時,輕聲一咳,“好啦好啦,我忘恩負義,我對不起你,我不該算計你,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錯了,你鬆開行不行?不管怎麼著,我們之前可是說好了,有什麼仇什麼怨都等你登基之後再算,請你現在回去,可好?”
不就認個錯嗎?非得這麼又打又鬧的?怎的以前沒發現,這人這般麻煩?
事兒都過了,死揪著到底有什麼意思?有什麼意思啊?
她這般直接認錯,周宇鶴反倒沒得說了,她都說了她錯了,都說了有什麼仇什麼恨等到他回國登基之後再來算;那此時他到這裡來算什麼?
如她所說,不管她是不是莊映寒,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