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刑部李大人是太后兄長,算計那人的,是小皇帝,這跟她可真是沒半點關係!
“還敢狡辯!”
這一聲罵,伴著巴掌而來,方曉一驚,正待上前,被秋怡給拉住了。
寧夏早便防備著太后出手,在瞧著那人抬手之時,身子便是一閃。
躲過了那一巴掌,寧夏直接站了起來;退後兩步,與太后拉出些距離來,“安國失禮了,這些日子沒休息好,身子有些不舒坦,這跪的久了便是有些頭暈眼花的。”
寧夏這話,令太后雙眼一眯,那眼角的皺紋便是牽成一條線,越發的明顯,“好!很好!如今是連你也敢與哀家放肆了!”
“太后所言,安國可擔不起;安國身子不適,這點皇上也是清楚的,若太后有疑,不妨去問問皇上。”
得她這答,太后那面色便不止是難看,而是發青了;抬手指著她,瞧她淡然的模樣時,便是沉聲喊道:“來人!將莊映寒給哀家拿下!”
小皇帝威脅,北宮逸軒對立,如今連樂浩然也跟著策反,這讓太后怒到極點!此時寧夏再這般的挑釁,自是讓她怒火中燒!
再加上那些本該附庸她的朝臣,竟是在一夜之間都跳出來上摺子狀告李家種種惡行,這讓她如何受的了?
李家權傾朝野,自會有些不成氣的晚輩在外做些世人不容之事;以往自是無人敢提,如今小皇帝一發難,那些人便是不怕死的都跳了出來,這絕對不是偶然!
千算萬算,太后算不到自己一手養大的兒子,竟是早早的在佈置著一切!這一切,只等一個切口便能將昌盛的李家給打下去!
今日將寧夏召進宮來,便是要讓小皇帝和北宮逸軒明白,哪怕小皇帝翅膀硬。了要高飛,她的手也能將小皇帝的翅膀給擰斷!
太后下令拿人,門外的侍衛便是衝了進來;方曉朝寧夏看去,瞧她點頭之時,二人便是直接與侍衛打了起來。
“莊映寒!在永和宮放肆,你可知罪!”
瞧著寧夏讓手下人動手,太后似感詫異,可那神情,卻更似瞭然。
不出所料的,在寧夏的等待之下,太后下令,“刺殺哀家,按律當誅!將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奴才就地正法!”
瞧著太后厲聲下令,寧夏一步步退開,避的甚遠。
今日太后的怒火,來的太過詭異;只怕這心浮氣躁是假,栽贓嫁禍才是真!
方曉二人將侍衛給攔著,卻不敢殺人,只得將人砍暈過去。
雖說方曉功夫不弱,可終究因為不敢殺人而受了禁錮,秋怡功夫一般般,這打著打著,便是步步後退,將衝到寧夏跟前的侍衛給擋著。
抬眼與太后視線相接時,寧夏腦中迅速的轉動著,太后此舉究竟是為何?為何選在小皇帝與朝臣議事之時召她進宮?那向來沉穩有心機的人,今日竟是沒說上兩句就發怒殺人,這絕對不正常!
刑部李大人將被處斬,李家受朝臣狀告,小皇帝力挽狂瀾搶奪宮中權利。
這一切看似將太后給逼的無路可走,欲殺她警告北宮逸軒不要多管閒事;可是,事實呢?
朝臣議事,朝臣議事。
腦中轉過之時,寧夏心中一動,瞧著侍衛越來越近時,與方曉說道:“方曉!都給我殺了!一個不留!”
太后,你要玩?好!我便陪你玩!
方曉早便被磨的不耐煩了,寧夏這一下令殺人,自是不會手軟;奪了一把劍,那揮手之間,殺人可不要太容易!
“以前怎麼殺人,此時你便如何殺!”
這一提醒,方曉心中一動,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出手之間,便是越加的狠辣。
宮中侍衛再是厲害,卻無法與方曉這類活在宮外的殺人機器相比;再加上太后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