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看向黑了一臉的人。不是她不感恩,實在是這人不懂得好好說話!
重重一個吐氣,放下心裡頭的不痛快,淺聲說道:“我先去瞧瞧食材準備的怎麼樣了,逸軒還沒回來,麻煩師父再等等。”
“逸軒!逸軒!你誠心請客,就不能先不管他?你們天天住一起,今夜他便是不來,你就吃不下了?”被鬼醫拉著,周宇鶴心裡很不痛快!
分明是她要請客,搞的好像是他來求著吃飯似的。
寧夏唇上了緊,貝齒狠狠的一咬唇,顯然是在壓著怒火,“我幾時說過請客的?”
“我忙前忙後給你的逸軒解決麻煩,你難道不該請客嗎?”
“我讓你解決麻煩了嗎?”
“我不解決麻煩,他今日必死無疑!”
“真好笑,我讓你解決麻煩了嗎?沒發生的事兒,自然是隨你怎麼說都成的!”
既然不講道理,就大家都不講道理好了!
他跟小皇帝背地裡商議的事兒,現在反倒擺出來要她還恩了?
兩人這一言不合又吵上了,鬼醫鬱悶的抓著頭髮,揚天一喊 ;“別吵了!”
吵什麼吵?吵什麼吵?有什麼好吵的?不就是等一會兒嘛,有什麼不能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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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6:切磋武藝(6月打賞加更1)
鬼醫鬱悶的坐到了臺階上,周宇鶴一甩袖就要走人。
“你給我站住!”
這小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磨嘰了?跟個大姑娘似的,愛吵吵了,還動不動就甩手走人。
“師父,別人都沒心思請客,咱們還賴在這兒惹人生厭嗎?”
他真是瘋了!真的是瘋了才會跑來讓她罵!
想到染九離開前那句話,他就覺得心裡頭跟貓抓著似的,想抽死這個女人,又想掐死自個兒。
“周宇鶴,方才我說的,你很在意?”
染九抹著嘴角的血,那雪貂從腹部被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在染九懷中奄奄一息。
周宇鶴冷眼不回,染九卻是笑的發咳,“過不了多久,莊映寒就會成那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今日她有多大的成就,來日就會陷入多大的困境。”
說到這,染九撐著重傷之軀,一步步後退,在他認為安全的地方,揚聲大笑,“周宇鶴,別裝了,你在意莊映寒!今日本為取我性命而來,我卻用她的秘密換來一條生路,你在意她!你是在意她的!”
就像是發現了周宇鶴不為人知的秘密,染九表現的很是興奮。
直到那人不見了身影,周宇鶴這才鬆開拳頭,冷聲說道,“那個女人,誰會在意?不過是利用罷了!她若死了,誰助我登基?”
是的,他如何會在意這個恩將仇報,處處算計的女人?
看看她此時的樣子,橫眉怒眼,沒點女人的嬌媚模樣;明明是她欠他的,可那咬唇瞪來的神情,反倒成了他欠她的了!
他是瘋了才會因為她的秘密急忙過來求證,結果話還沒說到點子上,就被她給氣的什麼都不想說了。
瞧著那二人怒目相向,鬼醫抓著頭髮,哀嚎一聲,“走什麼走啊?老子餓了一天了,就等著慶功宴啊!”
“我去瞧瞧食材。”
不想再生事,寧夏沉沉一個吐氣,抬步便往小廚房而去,周宇鶴似想到了什麼,一步擋在她跟前,“北煜皇帝還與你說了什麼?”
“我說你煩不煩?要吃的是你,煩人的也是你,你什麼問題那麼多?我的事,逸軒都清楚;想知道什麼,你找我男人去!”
男人的事兒不找男人,跟她一個女人瞎較什麼勁兒?
沒好氣的將人一把推開,這又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