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讓我來,是想悔過嗎?”
瞧著那人深情看來時,寧夏一聲輕咳,擺起了駕子,“昨兒夜裡是誰的嘴那般硬,到最後也不肯回話的?這會兒讓我來,是想說什麼?”
“突破第九式的法子,我之前便想想過,本是想借著師父的內力相助,卻不敢貿然行事;昨夜之事實屬巧合,利用鬼醫師父的內力突破瓶頸,也是意外。”
北宮逸軒忙一副認錯的模樣,與她將一切都坦白,“至於八公主,我是知曉她會來,可我沒將她的到來當一回事兒;故此未曾與你提起;沒承想,她倒是個不省心的,還想著在背後耍手段。
好在,蟬兒聰慧理智,識破了她的詭計;蟬兒對我愛的深切,對我絕對的信任,能得蟬兒這般信任,是我最大的福氣。”
承認錯誤的時候,還得多說好話;瞧著她抬眼看著房梁,一副不願搭理的模樣時,忙拉著她雙手,誠心認錯,“是我不好,我不該什麼事都瞞著蟬兒,今日之事讓我明白了,再小的事,也是事兒!不能自以為不重要就不提!還是蟬兒說的對,細節決定成敗,往後我記住了,什麼事都告訴蟬兒!”
對於周宇沫來北煜之事,他是真的沒想那麼多!卻沒想到,周宇沫和她之間,居然超出了他的想象!
這一點,讓他心裡頭不舒服!
寧夏瞧著他誠心認錯之時,點了點頭,“記著了就好!”
關於他總愛把事兒壓著不表,她已經習以為常了;沒想到,今日周宇沫的到來,倒是讓他主動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所以,還是有收穫的嘛!
本是想借著身子不適,不參加今晚的宴會;可是周宇沫這一來,寧夏就是想缺席,也沒有理由了。
瞧著凌羽豐帶人在門口候著時,周宇沫轉眼看向寧夏,“這人還沒死?”
“……”我說大美人兒,你這說話是半分不客氣啊!你怎的就篤定他該死了?
寧夏無語的不知如何作答,那牽馬候著的凌羽豐卻是冷冷一眼看來。
“還是這般放肆!”周宇沫半分不懼的給了一個定論。
寧夏再次無語的抬眼看著天空。
坐上了馬車,寧夏這才一聲輕咳,試探的問道,“我說,周大美人兒,你向來都是當面這麼不給人面子的?”
“不是。”搖了搖頭,周宇沫回答的很認真,“一般要離的近些,這樣才能看清楚,那副咬牙切齒,想動手卻不敢動手的模樣。”
“……”好吧,看來你在東周的日子也不好過!
非得給自己一個盛氣凌人,刁蠻無禮的表象,這裝著裝著,就裝的成了習慣了。
話說,凌羽豐到莊府接人之時,宮中宴廳,小皇帝和周宇鶴看似和氣的談著話。
“婚期提前之事,朕不過與安國郡主隨口商議了一下;最後還是朕決定的將婚期提前,此事與安國郡主無關,還請五殿下莫要因此為難安國郡主的好。”
小皇帝舉著酒杯,將責任自個兒攬下;周宇鶴面上淺笑,難辨喜怒,“皇上言重了,婚期之事乃皇上安排,我如何有那本事去為難安國郡主?”
說罷,二人舉起酒杯,便是各自飲下。
“說起來,安國郡主為五殿下婚事也是頗為費心,就怕有何紕漏之處,私下與朕也是商議了許多。”
放下酒杯,小皇帝似隨口一言。
周宇鶴點頭淺笑,身旁的中年人卻是藉著喝酒之機,翻了一個大白眼。
二人這說話之間,寧夏幾人已是邁步而來。
寧夏和周宇沫在前頭淺聲交談,周宇沫自是對這園中風景做著自己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