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東周五皇子是個絕色之人,卻沒想到,竟是絕色到這程度!
“嘖嘖,瞧著沒?那田家小姐可真是好福氣啊!嫁給這般美男子,還是一國皇子。”
“可不是嘛,這樣的夫家,誰人不愛啊?”
路人議論紛紛,周宇鶴卻是神色未變。
“都說是攝政王妃,不是,應當說是安國郡主了!聽說是安國郡主給牽的線;那田家小姐若非親近於安國郡主,也沒這福氣嫁給五皇子的。”
“是啊,上次聖女到莊府尋麻煩時,郡主還給田家小姐撐腰來著。”
一路的議論,那人均是淺笑不語,彷彿那一切均與他無關。
質子府,後院書房,周宇鶴瞧著手中的梳妝盒,冷冷一笑。
送份禮就算了?敢不來?莊映寒,你還真是越發的有脾氣了!
我只是想與你玩玩而已,你居然敢不來?你不來,今日這戲,還如何唱的下去?你不來,我如何將你馴服?
“來人!”
冷聲一喊,暗處閃來一名黑衣人。
“去告訴北煜皇帝,莊映寒今日不參宴,我與他的合作不作數!”
那人領命而去,周宇鶴將鑲了美玉的首飾盒丟於一旁,瞧著桌上的糖果點心,嘴角勾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御書房
小皇帝剛處理完朝事,正準備換身衣袍參宴,卻聽暗衛來稟,“皇上,周宇鶴來話,若是莊映寒今日不參宴,一切合作無效。”
起身的人,目光一沉,一甩手,將太監剛挪好的摺子給打的滿地都是。
那女人真是半刻不消停!還要他去請?真是越發的耍派頭了!
話說寧夏五更方睡,睡的迷迷糊糊之間,秋怡大步進了房中,輕聲喚道:“主子,主子醒醒,皇上來了。”
連喊了幾聲,寧夏只是嘟噥一聲,便拉了被子蓋了腦袋,繼續睡著。
秋怡無奈,只得將被子掀開。瞧著寧夏未著一物時,忙將被子給蓋上,“主子,醒醒,皇上來了。”
連著幾聲喊,這才將寧夏給喊醒。
揉著眼睛,睡眼朦朧的人不耐煩的說道:“哪兒來的讓他滾哪兒去,我困著!”
這話剛落,便聽得門口傳來一聲冷哼;秋怡一驚,轉身瞧著來人時,忙將床簾拉下。
“奴婢叩見皇上!”
寧夏也是一愣,抬手便掀開簾子,瞧著站在屋中的人果然是小皇帝時,忙將簾子放下,咬牙切齒的問道,“皇上這般闖進來,不知所為何事?”
他這麼不管不顧的闖進來,怎麼沒人攔著?好歹也知會一聲!
寧夏這心裡頭不舒服,那人卻是不冷不熱的說道,“今日周宇鶴大婚,朕聽說郡主還未出發,便來與郡主一路同行。”
同行你妹的同行!老孃不去!
這話,不能說,寧夏只得壓著怒火,緩聲回道:“實乃不巧,安國這兩日受了風寒,身子弱;這大喜的日子不敢去,怕過了病氣給新娘,惹人生厭。”
“哦?那麼多布匹送來,郡主還是病了?”這似笑非笑的一問,小皇帝一抬手,便見周太醫提著藥箱,垂首走了進來。
“周太醫,給安國郡主仔細瞧瞧,她這病的有多重?”
早料到她會裝病!將御醫帶來了,你再接著裝啊!
隔著簾子,寧夏瞧著那人模糊的面容,真真是咬碎了一口銀牙。
“皇上,若要看診,還請皇上讓主子先梳洗一番。”屋中氣氛壓抑,秋怡忙上前請著話。
小皇帝冷冷一眼瞧去,朝身旁的太監打了眼色,那人便是上前,一巴掌給秋怡甩了過來,“主子說話的時候,幾時輪到你這做奴才的插嘴了?”
那一巴掌,異常的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