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鬧了一出,寒王那心裡頭別提多鬱悶,吩咐人將那死屍給抬了出去,這才安排著人帶著寧夏去換衣裳。
換衣裳,換衣裳,宇文瑾到底是在打著什麼主意?莫不是像小三小四那種虐情戲碼一樣,讓她看到炮灰和謝雅容滾床單,然後起內訌?
想想,這麼狗血的穿越都發生了,別人用點狗血的招數,好像也沒什麼不行的吧?
只是,這麼低階的招數用來對付炮灰,會不會太瞧不起人了?
思量間,下人帶著寧夏到了二樓,開啟第二間房,恭敬的說道:“王妃請!”
那人退下了,秋怡跟著寧夏進了屋子,方童守在門外。
抬眼掃了一圈,這外間倒是佈置的簡單大方,抬步往裡走著,便見著那臥塌之上,一套衣裳疊放著。
秋怡去拿著衣裳,寧夏卻是坐到一旁,檢查著手。
還好還好,手腕上被小皇帝咬傷的地方沒有被燙著,不然她就悲劇了!
一想到染九那輕。挑的行為,還有宇文瑾這低階的手段,寧夏就覺得牙癢癢!
明天大戲才開始,今天宇文瑾就忍不住的動手,他這熱鬧湊的真好笑!
進那屋子之後,披風便脫了,早知道有這茬,她就穿著披風,茶水一來,她也能完好無損。
正在想著,秋怡上前給她解了腰帶,剛將衣裳換上,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二人轉眼,見到來人時,面色均是一沉。
瞧著來人,寧夏目光轉了出去,只見那房門關著,外頭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方童守著門,謝雅容怎麼就進來了?誰跟她一起來的?
“謝小姐不是去換衣裳了?怎麼著?走錯房間了?”
難道她猜錯了?宇文瑾不是安排狗血劇讓她看?
寧夏這一問,謝雅容上前一步,目光怨毒的瞪著她:“莊映寒,你心思歹毒,為人狡詐,以為有逍遙王與你合作,你就能躲在背後做那幕後之人!”
這話,聽的寧夏目光一閃:“不知謝小姐此言何意?”
“雲閒就是東周皇子之事,你一早便知曉,故此才裝神弄鬼的來讓我懷疑;我將此事說與攝政王聽,他卻因為你的詭計,誤以為我與東周皇子有著苟且之事!”
昨夜,她被攝政王那般羞辱,更是讓兩個下人瞧了她的身子,這讓她如何不恨?
深夜之時,染九找上了她,告訴她,雲閒就是東周的五皇子周宇鶴,更是與她說了,刺殺之事就是周宇鶴一手安排!而破壞刺殺的,根本就是莊映寒!
經此提醒,許多不明白的地方,便是浮出了水面;她要求染九將這事告訴攝政王,還她一個清白,染九卻說,沒有證據,不能聲張,若想報仇,就得憑她自己的本事!
憑自己本事?如今的她,攝政王一分愛意都不再有,她如何憑本事?
怨恨之間,染九告訴她,宇文瑾給她提供了一個機會,這是最後的機會,把握好這個機會,就能解開攝政王和周宇鶴的死結,也能還她清白,更會讓寧夏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機會,她必須抓住,所以,她選擇了配合宇文瑾的安排,哪怕是死,也要拉著莊映寒陪葬!
謝雅容這話,寧夏想了想,而後點頭說道:“嗯,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來著,不過那亂。倫之事,好像是真的吧?”
那二字一提,謝雅容便是面色發青,瞧著秋怡於一旁盯著時,強壓著怒火,沉聲罵道:“你與周宇鶴暗中勾結,卻將這事推到我身上,讓王爺懷疑我與周宇鶴暗結珠胎!”
“這話我就聽不懂了。”
眨了眨眼,寧夏坐到椅上,神情淡然的瞧著對方:“謝雅容,來套我的話啊?想要讓我口無遮攔胡言亂語?你這算盤打的可真好,外頭該不會是周宇鶴給你守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