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一時懵了,完全不知道周宇鶴這是什麼意思!
拿起冊子,有些迷糊的看向北宮逸軒,希望自家男人能給他點提示,她該怎麼接話?
“不相信?”
寧夏對周宇鶴的行為不解,周宇鶴微微一笑,與寧夏說道:“你先瞧瞧第一章。”
說罷,也不給寧夏多說的機會,饒有興趣的與北宮逸軒玩起了遊戲。
寧夏拿著冊子,懷裡抱著松鼠,跟個傻子似的坐在中間,瞧著二人鬥智商。
傻了半響,這才抱著松鼠默默的起身,坐到樹下。
就著燭火,翻開冊子,好奇的看著。
練武有些日子,也算有些底子;此時看這冊子,倒不覺得吃力。
松鼠在一旁吃著花生,寧夏看著冊子,跟著秘籍搖著鈴鐺。
當她目光從冊子上離開時,一時愣住。
只見松鼠嘴裡塞的滿滿的,站在她跟前,揮著兩隻爪子,在那兒蹦蹦跳跳很是歡快。
她一停下,松鼠也跟著停了下來;她按秘籍搖著鈴鐺,松鼠立馬跳了起來。
這個,不是馴養吧?應該是控制吧?
想到這,將冊子大概過了一遍。
整個冊子不過數十頁,記起來也不難。
簡單概括,就是迷惑,控制,殺人。
她方才試驗的,就迷惑。
合上冊子,寧夏不解的看向周宇鶴。
那人是什麼意思?給她這個,有什麼目的?
赤煉爬到她肩頭爭寵,寧夏將它捧在掌心,小聲的問道:“赤煉,你主子是否又想戲耍我?”
加上方才那次,今日被耍了五次,她著實不相信,那人會這般好心!
赤煉自然是搖頭,與她呼嚕兩句,只可惜,她聽不懂。
想了甚久,寧夏還是拿了冊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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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8:她和皇位,只能二選一
“如何?可還簡單?”周宇鶴瞧她過來,放下酒杯問道:“看的明白?”
“似懂非懂。”回了一句,寧夏將冊子放到他身旁:“對蠱蟲,我不太喜歡,所以,多謝你的好意。”
這意思是,希望他把催魂鈴收回去。
還道她會喜歡,見她無心收下,北宮逸軒這才說道:“最近蟬兒身子不適,對蠱蟲多有牴觸,你這催魂鈴,委實用不上。”
“多有牴觸?”本還面色緩和的人,聽到這話,不由一聲冷笑。
“莊映寒,這深山之中,有多少危險,你不清楚?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遇著危險,能逃的掉?既然我來了,就不想被人拖累;這催魂鈴不是給你玩兒的,是希望你在山中的日子裡,能夠自保。”
這話說出來,寧夏和北宮逸軒均是眉頭一裹。
“逍遙劍法,你練十年方能禦敵;這催魂鈴,最多三日,便能控音殺人,你還嫌棄?”
說到這,續了滿杯,目光在二人面上掃過:“蠱蟲今日才認主,需七七四十九日方才換主;此時便是我想取下,亦是辦不到的!”
玩兒毒玩兒蠱,北宮逸軒無法與周宇鶴相比;故此,北宮逸軒不知此話真假。
倒是寧夏被這話給說的心裡頭矛盾的很。
他們是順著宇文瑾的路往前走,這一路上,難保沒有陷阱;她這功夫,不過是花拳繡腿,若是遇著麻煩,自保都難。
若催魂鈴真能讓她自保,自是不錯!
怕就怕,這是周宇鶴耍的把戲!
若她跟著秘籍練下去,練出個好歹來,豈不是自尋死路?
寧夏沉默不語,周宇鶴卻是一聲輕哼,起身而立:“以已度人!既然說過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