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將赤煉往手心一按,看向逸軒:“我同赤煉去走走。”
“莫走太遠。”
有赤煉在,自然放心。
寧夏帶著松鼠,捧著赤煉飯後散步,周宇鶴肩頭的赤靈便呆不住了。
赤靈在他肩頭呼嚕的厲害,周宇鶴一揮手,它便跟了上去。
“雖說催魂鈴易學,可內力不足,終是難以控制。”說話間,北宮逸軒嘆了口氣:“當初是我太冒失,讓她失了內力;好在,她心胸寬廣,不與我記仇。”
那女人心胸寬廣?
周宇鶴吡了一聲。
“對了,邊境士兵之事,可有進展?雖說都是小事,卻關乎你謀位,計劃是我所出,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負責到底。”
話頭瞬間轉到了正事上,周宇鶴心思亦是轉了過去。
兩個男人說著正事,寧夏轉了一圈,帶著二蛇一鼠轉了回來。
收拾好東西,自是繼續趕路。
如此連續三日,都是這般過著;本以為有周宇鶴加入,會生出許多的事兒;沒承想,那人在正事兒上,倒是理智的。
至少,趕路之時,沒尋麻煩!
當然,那人好似對她不練催魂鈴特別在意,一歇下便來問她。
北宮逸軒也總是恰當的出來解圍。
話頭,都是十分巧妙的從她身上,轉到了皇位之上。
周宇鶴明白北宮逸軒是在給她解困,他也不惱!
反正北宮逸軒過不了幾日便要去鎮上處理事情,到時他有的是時間去戲耍莊映寒!
可是,他忽略了一點,他忽略了北宮逸軒的態度!
北宮逸軒對他,依舊有防備;只要他一靠近莊映寒,北宮逸軒就會上前解圍。
談話內容,總會不經意間灌輸她的好,卻在灌輸之後,又不動聲色將話頭轉到皇位之上。
就像此時,北宮逸軒與周宇鶴說著當初之事。
說著寧夏是如何推算出周宇鶴的計謀,又是如何利用謝含破了周宇鶴剝皮之計。
此事,灌輸著她的聰慧與冷靜;話頭卻在此時,忽而轉到了皇位之上。
“世間之事,瞬息萬變;雖說儲君之位,非你莫屬;畢竟沒坐上那皇位,一切都有可能改變。”
這話,是在提醒著周宇鶴,莫要掉以輕心,一定要看緊那皇位,莫被人給奪了!
每次提到皇位之時,北宮逸軒都是一副輕鬆模樣。
終於,周宇鶴還是問出心中疑惑:“以你如今的實力,想要皇位,那是輕而易舉!你為何放棄這般好的機會,白白為小皇帝付出?此次計劃哪怕是贏了,他也不會感激你!”
“皇位,曾經是我的夢想;自從答應她一世相守,我便放棄了那個位置。”說這話時,北宮逸軒的目光,看著遠處被一群松鼠包圍的人。
這兩日,赤煉也是越發膽大了,居然揹著周宇鶴,費盡心機去討好寧夏。
先是追來一群的兔子圍著她跑,如今又是一群的松鼠圍著她跳。
待入夜,她必然笑道,她是進了動物園了。
其實,她不明白,赤煉這是吃味了。
以往她將赤煉捧在手心寵著,後來多了赤靈爭寵;如今又多了一隻松鼠,赤煉自然是不高興的。
所以,赤煉要表現出他的優勢,讓寧夏知道,沒有誰能比得過它!
赤煉這性子,倒跟它主子是一樣的,爭強好勝!
爭強好勝,卻不願失了自身的孤傲。
北宮逸軒這話,周宇鶴不由一笑:“一世相守,與坐上那位置又不衝突!”
“如何不衝突?”回頭,北宮逸軒看向周宇鶴,回的十分認真:“我與她,是要白頭偕老;白頭偕老,是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