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消瘦藍袍怪人,只見他隨著人流遊走,將手一揮,一道光彷彿進入一名築基修士的脖頸,築基修士撓了撓脖頸,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
那名藍袍怪人做的十分隱秘,如果不是白貓說明,恐怕方梧根本不會意識到。
方梧看了看中招的築基期修士,發現是青龍邑的比賽的隊員。
突然那名藍袍怪人下意識地朝著方梧的方向看來,藍袍頭帽下,伸出兩道黝黑的寒光,正好與方梧的目光碰上。
那個人彷彿意識到什麼,露出詭譎一笑,繼而消失在人流中。
只是那一眼,方梧感覺那人的修為在自己之上!
“方宗主,你覺得我們能戰勝莆田邑麼?”程昱擔憂的說道。
“我看了莆田邑的今天得表現,我覺得差不多吧。”方梧回答道。
“但願如此吧,如果贏了,就有機會進入前三名,我們說不定今年還能得四匹馬,到時候,你們宗兩批,我們邑兩批,也是件美事!”
劉一龍突然插口說道:“方宗主,你有沒有感覺采邑的靈氣消失,有些古怪?”
劉一龍盯著方梧,有些不懷好意的感覺。
方梧摸不著劉一龍這話的深意,回答道:“我也覺得贏得太容易了。看采邑表現出來的實力,蹴鞠失去靈氣有點草率了,除非他們想故意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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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覺故意輸,這種猜測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如果是這樣,他也不必大費周章讓程昱讓了。
“我還以為是方宗主做了什麼手腳。”劉一龍有些揶揄。
這話有些提醒方梧,方梧突然想起那個藍袍怪人來,那人好像對比賽的隊員做了什麼?難道?
方梧沒有再想下去,只是挑了挑眉,直視劉一龍,“劉大哥好像對我有成見。”
劉一龍突然謙虛起來,“不敢!我對方宗主佩服得緊,長樂邑元嬰期受不住方宗主一揮手,我又怎麼敢造次。”
程昱白了一眼劉一龍,接過話茬說道:“方宗主,上次你殺了關虎,讓劉一龍攬了功,現在劉一龍到哪裡,元嬰們都對他客客氣氣,我們一直很好奇,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方梧嘿嘿笑了笑,“我的實力在於逃跑。”
程昱見方梧不想說,也不再說什麼。
幾人走在大街上,街道指指點點,關於宛邑狗屎運的事蹟傳的最為兇猛,大家為宛邑墊底還是采邑墊底爭論不休。
“我賭宛邑墊底,明顯是采邑故意讓球了!該死的,他們肯定是參與對賭,騙我們的錢哩。幸好長樂邑戰勝雲邑,我賺回一點兒。下次我還是買長樂邑勝吧。”
“對賭?”方梧沉思著采邑奇怪的輸球,有了一點想法。
他們到了聚賢莊,方梧召集眾人來到一間房打坐,互相覆盤各邑的表現,商量對策。眾人討論到晚間,突然看到方梧進來一個小紙人,他跳著奇怪的舞蹈。
“小心中了邪術!”韓素素站起身,扭過頭。
方梧剛想用墨淵神槍挑開小人,小人變成一個紙片,從門縫逃了出去,好像是故意引誘眾人去看。
方梧祝福大家別動,自己帶著白貓追逐紙片,紙片好像風颳了一樣,從二樓飄到樓下,朝著門外走去。
方梧順著指引奔跑,紙片兒變成一個小人揮了揮手,示意跟上。
方梧一路跟著跑,來到一個幽靜的庭院,小人站在牆頭示意進入。
方梧撐開傘,閃入庭院,看到一個一頭精緻藍色短髮的女孩站在屋簷下,望著天邊的殘月。門前兩隻紫皮燈籠閃著光,照亮女孩明媚的臉龐。
仔細辨認,女孩穿著藍袍,只是放下帽子,揹著手。
“方宗主,你應該感謝我!”女孩撲閃著眼睛轉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