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樂進同樣怒目圓瞪,氣憤異常,只不過他比較安靜一下,只是勸阻道:“將軍息怒,只要我們在他就不敢猖獗,主公真是信錯了人,但是冀州他們誰都別想動!”
白掙這才怒哼一聲,與樂進離開太守府。
太守府前一些行人看到這樣的事情,有些畏懼地退得遠遠地,當然他們依舊好奇心作祟,豎起了耳朵想要知道到底怎麼回事,隻言片語之間,這些人就自我猜測了很多。
有人說,二位將軍是喝酒不高興,與太守大人起了爭執,甚至差點大打出手,被太守大人逐出了太守府,二人心中不快所致;不過也有人說是最近太守大人權利變大了,想要染指軍隊,被二位將軍嚴厲拒絕,心生惱怒,不過他們最相信的卻是最後的猜測。
太守沮授名聲不顯,但是在秦王府異軍突起身居高位,掌管冀州大權,可是秦王卻留下了白掙、樂進兩位將軍駐守冀州,有傳言另一個原因卻是為了監視沮授。
沮授心生怨恨,又有冀州世家大族從中挑撥離間,穿針引線,導致沮授與二位將軍失和,甚至太守沮授還倒向了冀州幾個世家大族的一面,暗中幫助大族牟利。
總之傳言紛紛,讓人目不暇接,更不知道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
當然,對於平常人,他們只當是飯後談?後談資,可是又別有用心的人,那就不一樣了,比如說一直心懷不軌,想要掌控冀州的世家大族們,他們一直以來都沒有放棄過暗中動作。
只不過沮授雖然收下了重禮,卻一直不曾動作,而白掙、樂進更是殺了他們遣派的說客,眾世家對著兩人恨之入骨可不是一天半天來了。
傳言一起,暗地洶湧更甚。
“家主,傳言紛紛,但是我們可以肯定沮授和白掙、樂進二人起了內訌是一定的,我們在太守府的探子說那一日沮授、白掙以及樂進在府上可是差點大打出手,要不是沮授家奴反應快,白掙二人說不定會怒而殺了沮授!”
李家大堂之中,家族族老等所有核心成員都在這裡了,眾人齊聚一堂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他們派去的人被白掙一刀殺掉,最後還將人頭懸在城牆之上,可是說是讓他們離家丟盡了臉面。
李家家主微微一笑,這幾日他都是擔驚受怕,生怕有變,尤其是派去的家族子弟被殺之後,只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
“你們錯了,白掙是不敢殺了沮授的,不管怎麼說,沮授都是秦王親自任命的冀州太守,就算白掙再受秦王看中,他都未必敢殺了沮授,因為這是在挑釁秦王的威嚴,更何況這一次秦王離開冀州,卻把他留了下來,其中值得意味之多讓人深思,他變更不會輕舉妄動了。”李家家主輕笑著開口。
眾人驚疑道:“白掙不是秦王愛將嗎?怎麼會如此?”
李家家主冷笑一聲,道:“愛將?眾所周知,只有親近之臣才會永不失寵,白掙一直都是跟隨秦峰南征北戰,從未離開過,可是這一次幷州之行卻沒有他,你說白掙還跟肆無忌憚嗎?”
眾人這才釋懷,這就和家族的事一樣,要是被外放了,那就說明家族不再看重你,要是再有閃失,那家族的懲罰便會讓你難以承受,就和現在的白掙一樣。
“可是,樂進呢?”
李家主不懈的瞥了一眼,之後冷笑道:“樂進方才投降,這個時候就是借他十個膽兒,他都不敢動沮授一絲毫毛,就是在太守府中,想必白掙動手了,他都不敢動手吧!”
“家主一眼說破,樂進的確是未曾出手。”
李家家主成竹在胸,這些事情就和他們家族之事一樣,只不過秦王府的家族大了一些罷了,不過現在他們這些家族倒是想要替秦王分擔分擔。
“通知其餘幾家,到底怎麼行動,我們李家可不能再莽撞了,做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