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我從宮裡出去進來,愣是沒有一個侍衛發現。”
“嗒!”景千曜氣惱的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
“你呀,何必插手此事,朕早晚都會要收拾忠勇侯府的。”
“你就算收拾,最早也要等到太后那邊先出問題吧?可是我不同,是那個老太婆先找我麻煩的,但是沒關係,她找我一次麻煩,我就收拾陳家一個人,我看是她的脾氣大,還是陳家的人夠多。”
“朕不知道,你居然還是個暴躁的脾氣。”
“別亂說,本宮脾氣很好,只是發作的頻率有些高而已。”
景千曜被這句話直接給逗笑了,心裡感慨著她的孩子氣。
第二日,景千曜就頒佈聖旨,著刑部和大理寺及其宗人府共同查辦陳勇案,一時間這三個衙門的差役和官老爺全部叫苦不迭。
皇上著很顯然是把燙手山芋交到了他們的手上,可是他們從何查起?陳家這些年得罪的人還少嗎?若是貿貿然的找個替罪羊,也要能說得過去,總不能隨便就抓一個過來吧?
而且更讓他們把腸子都悔青的是,太后更是怒不可遏,讓他們務必找到真兇。
壽康宮內,陳老夫人幾乎是紅著眼眶離開的,而坐在那裡的太后也不見得就多好。
“太后。”孫嬤嬤擔憂的看著陳太后。
太后按壓著疼得厲害的額角,疲憊的嘆口氣:“自從那個女人進宮,哀家是一天的舒心日子都沒有,你說勇哥兒到底是得罪了誰,以至於讓人下這般狠手?”
她自然不會說這是有人要霍亂大周,畢竟真的說出這番話,她這個太后絕對會被御史臺給彈劾。
她也想過是不是有人要用陳家來對付自己,但是想想也許是她多慮了,畢竟那個大侄子是什麼性子,她這個做姑母的也不是不清楚,鬧過青樓,砸過賭場,搶過民女,如今雖然三十多歲了,兒子女兒也有了,卻依舊不務正業。
今天老夫人過來找她,自然是為了另立世子,不是陳輝,而是陳勇的長子陳嘉儀,今年還只有十歲。
其實太后是不願意的,畢竟那陳嘉儀如今也是被驕縱的厲害,雖說還不像他父親,卻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是那身子經不起任何逆境,否則就要犯病。這時她才感慨,為何忠勇侯府如此的被人暗地裡瞧不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她曾經也想過把陳嘉儀帶在自己身邊養著,卻不合規矩。
“太后也不要太過憂心,皇后娘娘如今被禁足,雖說只有三日,也說明皇上還是敬著太后的,皇后娘娘年紀小,而且又不是在京城長大,性子自然是野了一些,以後太后慢慢調教著就是了。”
“哼,哀家倒是想好好的指點她一番,可是那個女人著實太過狂妄,估計連哀家都沒有被她放在眼裡,以後這宮裡還指不定是誰做主呢。”
孫嬤嬤上前給太后揉著肩膀,輕聲安慰道:“太后又說氣話了,您不是也說這宮裡您經營了數十年,豈是她一個丫頭短短几日就能把太后壓下的道理,您不過是看她是晚輩,不願意計較就是了。如今陳家發生了這樣的事,皇后娘娘還在禁足,依著奴家看也不一定就和皇后娘娘有關,否則的話這宮裡這麼多禁軍,進出都要經過層層的盤查,沒有道理抓不到人。”
“哀家也是不明白,只是陳家這些年也著實過分,有哀家做依仗,行事未免有些過分了些,可是現在居然敢斷了侯府的根,哀家如何能讓那些個歹毒之人得逞。你去告訴陳明,讓他去衙門裡交代一下,務必找出真兇,若是想隨便找個人來對付哀家,哀家決不輕饒。”
“是,太后放心吧,奴婢心裡都明白。”
太后點點頭,之後覺得有些乏,也就近寢殿休息了。
三日後,棲鳳宮解除緊閉,秦璇換上一件豔色的衣裳,就和淳姑姑帶著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