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請王妃恕罪。”
白黎假裝不認識虞清歡,幾個錦衣公子知道虞清歡的身份,面色微微一頓,不著痕跡地躲到了白黎身後,還把白黎往前推。
“怎麼回事?”虞清歡淡淡地問道。
小廝誠惶誠恐地道:“幾位公子想進別館泡溫泉,奴才不讓進,公子們不依不饒……”
“你們都是哪家的?”虞清歡目光逡巡在幾人身上,“不知道這裡是淇王府的產業麼?”
白黎目光微閃:“我是淇州白家的,我家可是大秦的首富,王妃你來得正好,多少銀子,這個別館我買了!”
不得不說,白黎裝起紈絝來,還真有幾分樣子,虞清歡差點就繃不住笑意,她把目光放到另外幾個錦衣公子身上。
那幾個錦衣公子本就是懟天懟地懟祖宗的混世魔王,見白黎氣焰囂張,又見虞清歡是個沒有任何威脅的小女子,登時就有了底氣,紛紛拍拍胸脯自報家門。
“我是兵部尚書家的!”
“我是英國公家的!”
“我是臨江王家的!”
“我是承陽侯家的!”
“我是……”
虞清歡掂了掂手中的鞭子,挑起了唇角:“非富即貴,來歷都不凡啊!”
話音剛落,虞清歡一抖鞭子,猛地抽在幾個錦衣公子的腿肚子上。
幾個錦衣公子懵了,被家裡寶貝疙瘩一樣寵著的他們,完全接受不了被虞清歡打這個沉重的事實,怔神的剎那,虞清歡把一條鞭子舞得虎虎生風,專門瞄準公子們的屁股打去。
“啪!”
“啪!”
“啪!”
慘叫聲此起彼伏的同時,幾個公子和他們心靈一樣脆弱的皮肉,以及那看起來厚實但卻從未遭受過璀璨的腚,登時皮開肉綻。
虞清歡對著他們就是一頓猛抽,如果有誰想要逃跑,必定被虞清歡逮住往死裡抽,這樣一頓下來的結果便是,那幾個錦衣公子被虞清歡像陀螺一樣打得轉圈圈,最後實在跑不動了,連忙抱著頭伏在地上,撅著個屁股。
慌亂之中,誰也沒看到白黎在虞清歡抽出第一鞭子的時候就躺在了地上,他們只顧著慌忙逃命。
抽完一頓後,虞清歡把鞭子扔給了小廝,一腳踩在方才叫囂得最厲害的那人背上,掏出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水,最後把帕子隨手一丟,學著白黎的樣子,痞裡痞氣地道:“崽子們,你們爹孃有沒有告訴你們,做人別不知天高地厚,你們是哪家的要緊麼?想在本王妃面前拼爹,試問你們誰敢拍著胸脯,說自己的爹比淇王尊貴?既然選擇出來混,那就得有幾分腦袋別在褲腰帶的覺悟,別人懶得與你們計較,但本王妃閒得很,一般敢惹到淇王府頭上的都沒好果子吃。”
被踩住的紈絝瑟瑟發抖,其它幾個紈絝被打怕了,抱著頭龜縮在地不敢動彈,臨江王家的小郡王垂死掙扎,虛張聲勢地道:“你就不怕我父王到御前參上一本?!”
虞清歡叉腰大笑:“參我?拿什麼理由參我?說你不知死活敢跑到淇王府的別館撒野,還是說你目無尊卑敢和淇王妃叫囂?兒子不爭氣,臨江王他老人家有這個臉去跑去御前鬧笑話麼?!”
“如此飛揚跋扈!簡直就是一個悍婦!”小郡王大聲罵道。
虞清歡一個眼刀殺過去:“小子,今日本王妃給你一個忠告,本王妃不僅飛揚跋扈而且還心狠手辣,要是誰敢招惹本王妃,那就自認倒黴吧!只要本王妃有能力反擊,本王妃必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若是本王妃處於弱勢,等著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小郡王被虞清歡氣勢所震,大聲哭喊著跑下山:“小爺回去就告訴父王讓你好看!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