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晏晏姑娘吩咐。”
幾人順著來時的方向,一邊找找藥,一邊往回走。
幾個獵戶還順手獵了一些野雞、兔子之類的獵物,此行也算是滿載而歸。
等到天色擦黑的時候,一行人終於回到了莊子,這次長孫燾沒有出來接,是秦夫人,她站在門口翹首以盼,見幾人到來連忙迎了出來。
獵戶們拿了秦管事的銀子,也沒有在秦管事家用晚飯,留下些獵物便走了。
虞清歡把揹簍放到廊下,又把泥揩在院中石頭上,便跑去他們的房間。
剛推開門,腰便被抱住了,長孫燾摟著她不肯鬆開。
“你得讓我換身衣裳,全是水汽和泥,小心把寒氣過給你。”虞清歡無可奈何地道。
長孫燾乖巧地放開虞清歡,坐在榻上裹著被子,只露出一顆腦袋,眼巴巴地望著她。
虞清歡背過身,把身上的髒衣裳一件件脫下,回頭見長孫燾望著她,目光澄澈而乾淨,像極了月下泉水裡的黑珍珠。
她竟有一瞬間生出了羞赧之感,覺得自己好像褻瀆了這一份純真。
虞清歡連忙轉過身,繼續褪粘住了腳的襪子,屋裡燒著碳火,暖烘烘的,倒也不覺得冷。
忽然,頸上一暖,接著身上的小衣便掉了下來。
虞清歡連忙用手護住,回眸瞪一臉疑惑的長孫燾:“草草,你做什麼?!”
長孫燾拎著她的小衣,好奇地問道:“晏晏,為什麼草草不用穿這個?”
虞清歡想賞給他一個爆炒栗子——她能告訴這身體比她老智力比她低的男人說因為你和我前面的東西不一樣大,所以大的需要穿小的不需要嗎?
她不好意思對著這個以前是她夫君,現在像她兒子的男人解釋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草草,把那衣裳還我,再不穿上我會凍壞的。”
“草草幫晏晏穿,不讓晏晏凍著。”長孫燾笑眯眯地說了一句,走到虞清歡身後,把小衣給她套上。
“晏晏,你把手拿開,不然草草沒辦法給你穿衣裳。”
“草草,你看那是什麼?”虞清歡伸出一隻手往旁邊一指,在長孫燾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穿上了小衣,還把外披也套上了。
她長長鬆了口氣。
就像貞操保住了那般慶幸。
“那邊什麼都沒有啊!”長孫燾回過頭來,見虞清歡穿好了衣裳,不由嚇了一跳,“晏晏。你怎麼髒褲子都沒脫就穿好了上衣?”
虞清歡不知道自己的臉紅不紅,肝火旺盛倒是真的,長孫燾這廝,說出的話怎麼跟個登徒浪子似的?
偏偏他還用那一本正經的語氣和神態說出來。
“草草幫你脫吧!”無可奈何地說著,長孫燾蹲下,伸手就要為她脫去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