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太烈,你騎小黑去。”
謝韞不顧渾身的傷,騎了馬就往城外趕,終於在南宮綏綏即將打馬走上岔道前,謝韞叫住了她。
“阿綏!”
南宮綏綏脊背一僵,但到底是勒住韁繩,勒馬轉身看向他,似有萬千情緒在眼底流轉。
謝韞打馬走到近前,卻還死鴨子嘴硬:“怎麼離開也不帶上我?你拋棄我了嗎?”
南宮綏綏道:“我……”
謝韞擲地有聲地道:“休想丟下我!你敢跑我就……我就……我就讓你打斷腿,這樣你就得留下來照顧我了!”
南宮綏綏望著如此彆扭地他,忽然委屈得紅了眼眶:“你這人就是這樣!無論是殿下,還是相爺,每天都像蜜罐子一樣,對妻子說的話都能甜死人!”
“就連滎陽王都努力地說好聽地哄董夫子開心,為什麼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話哄哄我?”
“我不求你能甜言蜜語信手拈來,可與你這麼久,你可曾說過一句你心悅我?你這樣讓我很不安心……”
不是他謝韞不會說,而是謝韞覺得這些話太酸,說出來難為情,因為他本來就是個又酸又腐的人,有文人的調調,卻無文人的風流。
此時見心上人如此委屈,他也覺得自己委實過分了,在最難的時刻,陪伴自己的,分明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大大咧咧,實則心思細膩的姑娘。
謝韞攥緊韁繩,鼓起勇氣道:“無論你去哪,都帶上我,只要能與你在一起,無論是做夫君還是做夫人,我都可以!我願意為你穿一輩子女裝!做一輩子‘女人’!”
南宮綏綏笑了,晨曦下她淚花閃閃:“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謝韞默了默,忽然大聲喊道:“南宮綏綏,我心悅你!我們成親好不好?”
南宮綏綏別過臉擦了擦眼角,笑著問:“你願意嫁給我嗎?”
謝韞堅定地點點頭:“非君不可!”
南宮綏綏終於放下韁繩,猛地一下飛身撲進謝韞懷中,她狠狠地咬了一口謝韞的肩膀,泣聲道:“怎麼等你這句話,要這麼久呢?”
謝韞摟緊她,在她耳邊輕聲道:“阿綏,我愛你,與我共度一生,好嗎?”
南宮綏綏流下欣喜的眼淚,鄭重地應了一聲:“嗯!”
過了好一會兒,南宮綏綏這才解釋道:“祖父身子不爽利,我必須回去一趟!我並非要棄你而去。”
謝韞道:“去哪兒都要帶上我,一封信可敷衍不了我。”
於是,謝韞就這樣跟著南宮綏綏走了,具體做夫君還是做夫人,還得看這次回去南宮家的情況。
另一邊,帝釋天卻又找上了小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