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說,也沒有什麼問題,其實還可以叫做‘串兒’。”
雲斐習慣性地皺起眉頭:“串兒?這又是什麼稀奇的形容?”
江靜秋道:“雜\/種是貶義,混血是褒義,串兒就是通俗稱呼。其實串兒挺好的,因為串兒生命力頑強,比較好養活。”
雲斐輕笑一聲:“感覺你說的不是人,而是阿貓阿狗。”
江靜秋點頭:“我說的就是貓貓狗狗。”
雲斐感嘆:“你一直這麼特別,你身邊的人就不好奇你中邪了麼?”
江靜秋沒有言語,又回到了雲斐對她的最初印象。
最後,她挑唇笑了:“你可以去和別人說,反正也沒有人信你,畢竟你既沒有朋友,又沒有肝膽相照的好兄弟。”
豈料雲斐下一句話,卻叫江靜秋笑不出來:“你在我面前毫無遮攔,不也是因為你沒辦法在人前做真實的自己麼?”
江靜秋正想說什麼,雲斐起身:“到了。”
說罷,雲斐當先下了馬車。
黑洞洞的山洞前,矗立著許多人。仟仟尛哾
幾支熊熊燃燒的火把,為這裡帶來一絲光亮。
雲斐一下馬車,守在山洞前的人連忙下跪行禮。
雲斐並未說什麼,徑直走進山洞。
江靜秋緊隨其後,可剛走到山洞前,她便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
雲斐見她遲遲不進來,轉身問道:“怎麼了?”
江靜秋道:“這陣法的陣眼不在裡面,要解這陣法,得從外邊解。”
雲斐不由得有些驚詫:“你會解?”
江靜秋摸摸下巴:“佈陣的人在陣法方面有著較高的造詣,所佈下的陣法也相當完美,不過再完美的陣法,也有它的解法。”
說著,她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下幾個位置:“讓你的人去這五個地方找一找,有沒有奇怪的樹木或者石頭,然後回來告訴我。”
雲斐看了手下一眼,立即有人去辦。
就在這過程中,江靜秋也說出了她的疑惑:“我猜你可能理所當然地覺得,剛才的刺客和佈下這陣法的人是一個路數,然而我卻覺得不是,這事估計你得上點心。”
江靜秋的話,又再次震驚了雲斐。
他細細品味著江靜秋的話,也終於發現了一些端倪——一直以來,他們與命師交手的過程中,似乎轉來轉去都是那幾個人,好像命師並沒有多少手下。
所以,不無那些刺客與命師無關的可能。
但若與命師無關,那麼又是什麼勢力呢?
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
而這時,江靜秋繼續道:“那些人應當是衝著我來的,可能與你無關。”
雲斐摸了摸幾乎被打斷的鼻子。
江靜秋見他這樣,忍不住笑道:“你是不是在想,如果是衝我來的,就和你沒關係?”
雲斐默然不語。
江靜秋又道:“來不及了,刺客來襲時你也在,所以你已經上了我的賊船,輕易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