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為慮?難道五位長老沒有發覺,你們已經被困住了麼?”
五長老拉開房門一看,隨即退了回來:“不必拐彎抹角,不妨說說你的目的。”
雲斐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握著茶杯開口:“陛下自登基以來,一直厚待殿下夫婦,叔侄之間並無隔閡,有的只是親情以及信任。”
“是以陛下將儲位給了太叔殿下,與太叔殿下相互扶持,整治朝綱,治理天下。”
“這次陛下遭奸人所害,殿下與娘娘分外著急,好不容易說服群臣,與南疆劃界而治,就是為了救治陛下。”
“如今陛下尚未脫離危險,太叔妃著急也是情理之中,但太叔妃的態度,難免會引幾位長老誤會。”
“今夜我過來,就是為了告訴幾位長老,我們太叔妃的態度,其實已經算很好了。”
“因為要是遇到她不好說話的時候,可不是請幾位長老留下這麼簡單,而是讓幾位長老留下,幾位長老就得留下。”
雲斐說完,把杯子裡的茶水隨手一倒,起身抖了抖衣裳,便向屋外走了出去。
四長老取出幾個小瓶子,準備把他性命留下。
雲斐倏然回眸,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四長老,可要想好才行,要是動了手,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其餘幾位長老把四長老控制住,怒目送雲斐離開。
雲斐也沒有逗留,緩緩拾階而下,墨藍色的衣裳輕輕掃過院子裡的落雪。
四長老掙開幾位長老,就要給雲斐一個教訓,豈料他根本走不出房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雲斐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月色中。
“陸明瑜這是什麼意思?!”
二長老回答他:“意思很明顯,就是她在宮中的態度,已經是很有禮貌了,要是我們敢輕舉妄動,一定沒有好結果。”
四長老怒不可遏,一直不怎麼表態的五長老開口:“四哥,這口氣你咽也得咽,不咽也得咽。”
“盟書雖然簽訂,但那是大秦和南疆的盟書,不是我等與大秦的盟書。”
“要是我們一個忍不住,把人折在這裡,他們完全可以在南疆再扶起幾名長老替代我們。”
“到時候他們要是想控制南疆,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如今我們在別人的地界上,不能像在南疆那麼較真了。”
四長老一甩袖子,幾位長老也是一臉不悅。
這個道理他們都懂,正因為懂,所以才更加憋屈。
明明知道這陸明瑜究竟是什麼個意思,可就是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驛館外。
雲斐扔了包東西給江靜秋:“這是給你的謝禮,要不是有你在,我一個人可彈壓不了他們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