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要想確認自己的存在,痛苦,享受,自己選擇吧。
我便選擇了。
或者……該說是放縱。
……
──放縱?怎麼做?
從‘吃’開始……如何?
不管是因為工作還是因為那被我扼死的溫柔存在,我不食肉已多年。
但現在我卻每日大口大嚼,柔嫩的舌頭和辛香料起舞、被肉汁血味環繞,然後……極度的噁心伴隨著令人暈眩的輕微虛脫感侵襲著我的神經,我總奔到浴室狂吐,只有在抱著馬桶的時候,我才能感覺到自己以為早已停止作用的淚腺略為潤溼著雙瞳。
溼潤潤的,有時後吐得兇了,那液體竟然足夠滴下,順著眼角沿著臉頰滑下,如眼淚般……
眼淚……呵……
為什麼不是紅紅的血呢?
──現在你會笑,現在你會流淚,那為什麼在那個時候還有那個時候,你不流淚呢?
我總疑惑著,然後笑著掐住自己的臉、對著鏡中有著通紅眼白的自己笑得渾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