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塵之地?不就是青樓嗎?現在的青樓起名都如此雅緻了?倒是讓她有些意外。
“方才你說,那花魁會出來獻舞,花魁很漂亮嗎?”
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花魁長什麼樣,不過既然是花魁,理應長的不差。
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外貌協會,喜歡追求美好的事務,美人也一樣。
“這……花魁雖漂亮,但也及不上姑娘您的萬分之一啊。”男人獻媚地說道。
其實他並沒有見過這所謂的花魁,畢竟那種女子,沒有一定的財力,是見不到的,更何況那花魁比其他的花魁驕傲的很,又豈會輕易露面。
這次在此獻舞,估計也是被逼無奈。
見男人對水瑾萱挑眉,公孫楠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男人只覺眼前亮光一閃,一把明晃晃的長劍便出現在他的身前,不等他開口說話,公孫楠就大喝一聲:“無恥之徒,休得對家妹無禮!”
他的長劍一亮出,男子就被他嚇得跪到了地上:“公子饒命,小的可什麼都沒做啊!”
這男子一跪,周圍的人紛紛看了過來,看到公孫楠手中的長劍時,皆是向後退了幾步。
見他就要動手,水瑾萱連忙上前阻止:“表哥,別激動,他還沒做什麼呢。”
聽到她這話,公孫楠不悅地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子,冷冷呵斥道:“還不快滾?”
那人被嚇得一個咯噔,連連磕了幾個響頭,連滾帶爬地跑開。
看著那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水瑾萱眉頭輕輕擰起,抬頭看了一眼依舊板著臉的公孫楠,問:“楠表哥,你今日可是心情不好?”
否則又怎麼會對一個陌生人發如此大火,在她的印象中,公孫楠應該是一個性情溫和的人,他今天實在是太奇怪了。
聽到她的詢問,公孫楠先是一愣,隨後轉頭看向高臺的方向,淡淡說了句:“花魁出來了。”
見公孫楠不願說,水瑾萱也不好追問,輕輕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高臺的方向。
當她看到高臺上的人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她頓時想拍死剛才說話的男人,這臺上的女子不及她萬分之一?他瞎了?
在高臺之上,一位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緩緩又來,她眸中含笑,紅唇輕勾,一顰一笑,都牽動著臺下眾人的心。
她的美不同於水瑾萱的絕美,她美中帶著一絲妖媚,不是表面上的媚,而是透到骨子裡邊的媚。
紅色的長裙穿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猶如一團烈火,熊熊燃燒著眾人的心。
待她走到高臺的正中央時,她抿嘴輕笑,對眾人微微頷首,如天籟般的聲音從口中溢位:“各位看官,子衿這廂有理了。”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臺下的眾人立刻沸騰了起來,那聲音響徹雲霄,所有人的口中都喊著子衿姑娘,似乎這子衿姑娘就是他們的信仰一般。
聽著眾人的吶喊,水瑾萱連忙堵住耳朵,連連搖頭道:“沒想到古人追星也這麼瘋狂。”
“追星?何為追星?”公孫楠不解地看著她。
水瑾萱連忙搖頭:“沒什麼。”
這事她哪解釋的清楚。
說完她卻發現臺上的子衿姑娘時不時總會往她們這邊看,她的心中閃過一絲疑惑,轉頭對公孫楠問:“楠表哥可見過這子衿姑娘?”
“為兄從未見過這位姑娘,萱兒為何這麼問?”
“從未見過?”水瑾萱摸了摸下巴,心中滿是疑惑。
真奇怪,既然他們都不認識那位子衿姑娘,為什麼她總是往這邊看,難不成是看上公孫楠了?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
想通了之後,她的心便釋然了,怪只怪公孫楠是高富帥,被喜歡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