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下,四人面色大變,渾身汗毛炸起,不用回頭便知曉,他們頭上定懸著一把刀!
“他可以走,但某家可沒說,你們四個可以走!”。
張觀山緊盯著這四人,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嗜血的笑,雙目兇光大放。
像天邪那般,長得像妖魔道人的反倒在少數,而且是極少數,一輩子都不見得能見幾個這種妖魔道人。
眼前這四人,看著人模狗樣。
但若是脫下皮囊,一個個醜陋無比,乃是實打實的妖魔道人。
他若真想殺沐直書,壓根不會鬧出這般大的動靜,如此行徑,只是為了釣一釣府上的妖魔道人。
這不,釣出來了四個。
“張觀山,你要幹什麼?!”。
四人面色難看,回身緊盯著張觀山的一舉一動,衣袍下渾身緊繃。
張觀山不語,僅是看著四人。
一時間,空氣彷彿都變得凝滯,赤紅的殺氣,猶如潮水襲來,將四人團團包圍,恐懼的種子已悄然種下。
“呼呼~~!”。
四人的呼吸聲,逐漸變得急促起來,額頭冷汗直流,雙腿都在發顫,還未交手,便已輸了,而且是輸的徹徹底底。
可這時候,四人卻誰也不敢動,若誰先動一步,那懸在頭頂的殺豬刀,定會以雷霆之勢,將先動的那人斬殺!
此時,四人心中可謂腸子都悔青了,早知撞破身份,要出手殺沐直書的人是張觀山,他們就不過來了。
現在倒好,沐直書沒救到,他們四個也走不了了。
“你們說某家要幹什麼?”。
張觀山輕笑幾聲,五個融筋境,跑不了。
若是想殺的話,至多一盞茶就能全殺了,可若是這般,豈不浪費?
雲州城的鹿滄名,雖勾結妖魔道人,但並未修邪術,只是一心救女,對於百姓也是真的關心,他便給其留一個名聲。
但這沐直書,不僅勾結妖魔道人,而且自己也修邪術,卻裝做一個好知府,著實是噁心!
這名聲,他自然給不得,不僅給不得,還要整個龍巖府的人知曉,這個滿嘴仁義道德的妖魔道人知府!
“某家給你們一個機會,莫要藏著掖著,若能讓某家腳下動一步,今日便饒過爾等!”。
此話一出,那四人面色一愣,不由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看張觀山的樣子,似乎不像是開玩笑,拿他們尋開心的。
“此話當真?”。
“此話當真!”。
說到這裡,張觀山聲音一頓,轉而又開口說道。
:()屠夫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