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食物,右手從上面摘下兩根冰糖葫蘆。
中年男子先是一愣,看著左手一兩碎銀,眼神轉喜,連忙開口說了句。
“張爺,您不是全要了嗎,怎就拿兩根?”。
他這些冰糖葫蘆,可賣不了一兩銀子,最多值個半貫錢。
“剩下的給他們”。張觀山指了指那些跑開的孩童,而後扛著布包轉身就走。
“若是還有剩下的,你看誰想吃就送誰”。
“明白了,張爺!”。
中年男子應了一聲,而後將那些小孩都給喊來,一人發了一根,眼看還剩下七串,便滿大街找五六歲的孩童送出去。
張觀山的話,他可不敢不聽,若想昧張家的銀子,除非他不想在金陵縣待了。
“一見我過去,便跑的遠遠的,一聽有冰糖葫蘆就過去了”。
張觀山回頭看一眼,見那幾個孩童拿到冰糖葫蘆,笑的那般開心,嘴角也不自覺露出一抹笑意。
他這也算是宴請年幼時的前身了。
……
過了一會,還未回張府,便看見李二與幾個人火急火燎的出來,看樣子像是要去找人。
“張爺回來了!”。
其中一人看見張觀山後,口中大呼一聲,幾人趕忙趕忙跑到張觀山身旁,李二一臉焦急的說道。
“張爺,宋頭來了!”。
“他來幹什麼?”。
張觀山眉頭一皺,這所謂的宋頭,便是縣衙裡孫典史的人,手下管著十多個衙役,此前與張家關係也不錯。
“大柱他們出事了!”。
“宋頭在哪?”。
張觀山眉頭一皺,李二口中的大柱,便是說的趙德柱,他剛回來的時候,便讓趙德柱跟著一塊在金陵縣裡賣豬肉了。
“張爺,人就在你院子裡待著”。
“一群該死的老狐狸!”。
張觀山冷哼一聲,進了張府後,直奔自己的院子而去。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昨夜他還在想,縣衙的人肯定在背後算計他,這不,今早上麻煩就來了。
……
“張觀山到底去哪了,怎還沒過來!”。
張觀山的院子前,有一涼亭,涼亭下坐著兩人,一人身穿繡著雲紋的衙役服,頭戴紗帽,背後站著四個佩刀的衙役。
另一邊則是坐著張行川,背後站著十多人,一個個皺著眉頭,眼神不善。
“我已經派人去找我大哥了”。
張行川低聲說著,眼神像是壓抑著心裡的火氣,若不是張觀山此前叮囑過他,最近莫要與衙門的人發生衝突,他早就開罵了。
此前這宋頭來張府,一口一個張兄,笑嘻嘻的,現如今倒好,恨不得把二郎腿翹桌子上。
:()屠夫武聖